下來此並非是要爭取什麼天下第一,主要的是要替我姊姊報仇!”
房文烈在臺上伸手一招,道:“姓羅的,你上來!”
羅戟正想要躍身上臺,身旁的一個青年輕輕拍了他的肩頭一下,朝他淡淡一笑,輕聲道:“羅兄,還是讓我來吧,你姊姊的死由我替你辦了。”
羅戟一怔,道:“你是誰?”
這青年淡笑道:“鐘鳴自然知,雷鳴自然曉,你又何必急在一時。”
他輕靈地一閃,化作一縷清風飄上臺去。
那男子僅僅一晃身形便幽靈似的飄落在擂臺上,這一手罕古絕今的輕功頓時吸引住大草原上各派英雄的目光。只見人群晃動,爭先恐後地要看看這個陌生的男子到底是哪一派的高手,居然不畏幽靈宮的惡勢力,而欲爭奪那天下第一的美譽!
東方剛深深瞥視這男子一眼,道:“年輕人,本大帝看你初次在這裡出現,不知道這是非之地陰謀險詐,我看你還是退出去吧!”
這男子雙手一拱,嘴角上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他斜睨幽靈大帝西門熊和房文烈一眼,道:“老前輩教訓的是,在下本該尊從老前輩的教訓退出這是非之地,不過在下難得能在這場合中見識見識,為了多增長自己一點見識,對老前輩的美意只得辜負了。”
東方剛一怔,沒有料到這個男子口氣這樣託大,他那舒捲的濃眉往上一聳,搖頭道:“你的話雖然不錯,可是此地卻不適合你的存在,而且他們也根本不容許你的存在,我真不知道你執意如此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男子哈哈一笑,道:“除了那‘天下第一’四字,還有什麼事更能引起我的興趣!老前輩,你年輕時難道不想做個出人頭地的一代高手嗎?我相信當時你比我還要心急!”
東方剛心神劇烈驚顫,詫異地望了這個男子一眼。他被這男子的大話所震懾住了,尤其是這男子所表現出的狂妄與冷傲,幾乎不把幽靈宮和在場所有的人看在眼裡。
他淡淡笑道:“本大帝對你進取之心深表敬意,不過自古至今名氣累人,你縱然得到天下第一又能怎樣呢?況且這裡高手如雲,你根本不可能有出頭的機會。年輕人,我看你還是算了吧,這條路並不好走。”
這男子搖搖頭,道:“要我這樣下去,我可丟不起這個人。你說這條路並不好走,這個我心裡比你還明白,為了在這裡露露臉,未嘗不是一條捷徑,老前輩金玉良言,在下衷心感激,等我得取天下第一之後,再和老前輩敘敘……”
這男子口氣之大,幾乎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話聲甫逝,非但臺下的人起了一陣騷動,連臺上的西門熊和房文烈都不覺對這男子留意幾分。
自古道:“不是猛龍不過江”,這男子敢當著天下群雄之面而說這種大話,定是有兩手,否則哪敢這樣日中無人。
東方剛長嘆了口氣,黯然道:“自古‘名’字最累人,年輕人,你上了‘名’字的大當了,你看看眼前有人容許你成名嗎?恐怕你還沒成名便死於非命,本大帝為你的豪氣而惋惜!”
這男子目中寒光一閃而過,道:“但願這是我第一次上當,也是我最後一次上當。我一生中難得上當,今天倒要嚐嚐這上當的滋味!”
東方剛黯然長嘆,道:“這是賭命不是上當,你太倔強了!”
這男子正容道:“老前輩之言甚是,在下確實是為賭命而來。東方先生,你請在這裡看看,我還要請你幫幫場呢!”
他冷然瞥視西門熊一眼,道:“西門大英雄,在下這次遠來貴地,志在奪取那天下第一之美譽。你是這大會的發起人,不會不為這‘天下第一’四字設想一下,有什麼東西足以代表它的精神!”
西門熊是個老江湖,焉能看不出這男子的厲害,他腦海中正思索著這個身上瀰漫神秘意味的男子的來歷。他僅是冷漠地笑了笑,不作正面答覆,道:“朋友,你是誰?”
這男子淡淡地道:“這個名字是非報不可了,在下石中客,今天二十八歲,來自回疆,家中還有父母兄弟。大英雄,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要問?”
西門熊一愕,道:“你姓石?”
石中客冷冷地道:“我們姓石的出過不少能人,有名一點的是石砥中,我石中客身為石家子弟,可不能給石家丟人!”
西門熊一聽對方姓石,心中就起了莫大的恐懼。
他仔細朝這位石中客臉上端詳了一會,覺得這男子與石砥主的面上貌相差太大,該不會是石砥中假扮而來。他暗中嘀咕,這個雄踞一方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