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治,可惜那些化外之民卻根本體會不到陛下的苦心,以為大夏積弱,處處挑釁,這一回若是可以,我倒想進入和四夷接壤的邊疆鎮守國門。”
溫郡主一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指了指秦胤道:“你這小子,有幾分本事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麼?沙場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不歸路,古往今來,能夠從沙場全身而退的將軍能有幾個?即便是強如你父親最後不也是飲恨沙場?”
“我的確沒有去過沙場,所以還請郡主你為我仔細講解一番。”秦胤知道溫郡主當年進入軍中歷練,便是進入了和南羌靠近的邊境的軍隊中,雖然南羌被衛王當年殺得元氣大傷,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也逐步的恢復了元氣,這些年來更是小動作不斷,溫郡主當年進入軍旅中歷練也很是和那些南蠻子較量了幾次。
“沙場是個大凶之地。”
溫郡主雙眼一片迷茫,彷彿陷入了之前的回憶之中,久久才開口道:
“那是一個充滿陰謀,殺戮,死亡的地方。在沙場上,不是你有著遠勝對手的實力就一定會成功的,天時地利人和這三者佔了七成。
我當初進入南疆,和那些南蠻子廝殺過幾次,那些邊疆的南蠻子狡詐無比,陰狠毒辣,兇殘至極,我們的邊民若是不幸落在那些人的手中,被處死都是幸運,更有甚者被當做食物煮烹!在那些南蠻子嘴裡,‘兩腳羊’說的便是我們的邊民。”
“竟然如此狠毒!”秦胤眼中閃過一抹憤怒,伸手一拍,竟是將一張上好的酸枝梨花木做成的桌子給拍得粉碎。
溫郡主眼中閃過一抹不解:“不僅僅是那些南蠻子,西夷的冒險者,東瀛的那些浪人無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