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不是像你看到的那麼簡單,我愛她,她願意和我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怎麼能這樣?為什麼會這樣?”那姑娘像信仰崩塌了一樣語無倫次自說自話。
徐巖遺憾的輕嘆了一口氣:“我太太也在公司裡,我不希望再有任何逆耳的流言傳出來。這次培訓,你可以提前結束了,剩下的手續你去找人事部辦理吧。”
“徐總……”那女孩眼淚迸了出來,眼神變得迷茫而複雜。
對待這樣初出社會,還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小女孩,徐巖一貫沒有太多耐心。他握了握手上的鑰匙,平靜的說:“回去吧,我不擅長掃女孩的顏面。”
“……”
意外的插曲倒是提醒了徐巖一些還不算太久遠的回憶,雖然嘴裡為喬夕顏開脫,但那也是出於“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心態。想想自己在別人眼裡是這麼綠雲罩頂,他就忍不住聯想到綠巨人的樣子。
喬夕顏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他這輩子居然就要在這個歪脖子樹上吊死了!
徐巖想想,忍不住就笑了……
而另一頭,一無所知的喬夕顏正在用心的收拾自己。
喬夕顏結婚前也是個頂臭美自戀的人,結婚後和徐巖神秘感實在保持不了多久,最後索性就放開了,是什麼樣就怎麼樣,也就疏於打理自己了。當然,這並不影響她的魅力,外在的打扮對她來說,只是錦上添花。
化好妝,選了件粉紅色一件式貼身裙,顏色在裝嫩,但款式純發/騷,男人就喜歡這種調調,這是她百度了很久得出的結論。
開了車出門,離約定的時間提前了近兩個小時,她自己也有點興奮,從來沒約會過的人,結婚一年多才開始體會少女懷春,說出去都有點丟人。
路上交通狀況良好,原本預想要提前到了去等徐巖,卻不想,路上出了意外,讓喬夕顏從提前到最後變成沒有到……
喬夕顏開車是一貫不會左顧右盼的,可是有時候事情的發生就是這麼巧合,喬夕顏過橋的時候,只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江面,再收回視線,就不小心掃到了一個穿著紅裙的女子在攀爬橋上的護欄,向外走去。
喬夕顏看了看時間,想想生命更可貴,頂著違反交通規則被拍照的風險,把車停在了路邊。下了車,向那坐在外欄杆上的女子走去。
“喂!”喬夕顏喊了一聲:“妹子,那外頭不能坐,危險。”
那妹子沒有回頭,淡淡而絕望的說:“沒事,我知道,我不尋死。”
喬夕顏心裡咯噔一跳,這真想死的都說自己不想死,然後偷偷摸摸就把自己給結果了,和她媽媽一樣。她想想就難受,更沒辦法離開了。
“妹子,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麼事,但是你坐在那真的太危險了,你有啥和我說說行嗎?我們下來說,找個地方說?”
天色漸黑,來往的車輛馳騁電掣如風而過,誰也沒有為這橋上的人駐足停留,橋頭堡的站崗哨兵又有點太遠,喬夕顏一步也不敢離開,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聽姐姐一句,下來說,來。”
大概是被喬夕顏嘮煩了,那女孩一跳站了起來,站在並不算太寬的欄杆柱上,激動的說:“你到底要怎麼樣啊!我說了!我不是尋死的!你們怎麼都這樣??一定要把我逼死才行嗎?”
喬夕顏看著那紅裙的姑娘站的那麼高,越看越害怕,夜裡的風將那姑娘紅裙揚起,那畫面既美得觸目驚心,也嚇人的觸目驚心。
喬夕顏說話都開始有點哆嗦了:“我不逼你……但你下來好嗎?我們有什麼話好好說!”
“說什麼呀!”那姑娘突然情緒崩潰的掩面大哭起來:“活著好累啊!有什麼意思?什麼親情什麼愛情,都是騙人的!”
“怎麼是騙人的呢?”喬夕顏徐循誘之。
那小姑娘也一時失了防備,斷斷續續的說起她的經歷來了:“我和他在一起六年了,從高中到現在,他去當兵,我去讀大學,我一心一意等著他娶我,可是他卻放棄了。我爸媽瞧不起他,在我們家鬧過幾次以後,他放棄了妥協了,和別人結婚了。大姐!”那女孩已經泣不成聲:“為什麼會這樣?我等他我有錯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什麼都不需要,只要他,可是他為什麼要放棄?為什麼要和別人結婚?”
喬夕顏還沒從她的一聲“大姐”裡緩過神來,就聽見她又說:“我真的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六年的時間,用來等待一場空,我真的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眼看著她的腳向外挪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