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權有勢,可以草菅人命,我也是耍了點小計謀才能活著跑出來,眼下這裡我是呆不得了,這裡有些銀子,你們二老先用著,我要連夜走人,等風聲小些事情過去了,我再回來伺候二老……”
於老夫妻聽了這話,臉色一變,於老爹站起身子,上下打量了趙志兩眼,一甩袖子回房了。
於大娘也是白著個臉,慘然道:“走吧,走吧,早些走。”
趙志見二老地表情古怪,皺眉走到於大娘身前,俯下身子,低聲在於大娘耳朵邊道:“大娘,我不知道你們二老以前有過什麼事情,但是您放心,我永遠是你們的兒子,放心,一年半載裡,我定然迴轉,實在不行,我也要在外覓得家業接您二老過去,您幫我把我地心意帶給乾爹知道。”
於大娘聽的微微一楞,旋即站起身來,眼睛裡又是淌出兩點渾濁地老淚:“兒啊,你的話,為娘記住了。你放心的去吧。”
趙志點了點頭,看向對面地三女:“你們怎麼想?”
婉君表妹早聽在耳朵裡急忙叫道:“我跟你一起走!不然那牛易每天過來,我可要被煩死!”
趙志也
點頭:“好吧,你跟我一起走,記得把你包裹裡的金一起帶上。正擔心花費不夠呢!”
婉君表妹怒視趙志:“你就知道錢!”
趙志大叫:“你這些日子吃我的用我的,我都沒跟你算呢!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知道不?”
婉君表妹氣哄哄的上樓去了。
蒲倩不等趙志說話,急忙道:“我和琪兒這就收拾東西一起走。
”
楊玉鳳直皺眉:“這麼多人,哪裡是逃命去,分明是去遊山玩水吧!”
趙志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片刻功夫,幾女收拾停當,一人一個小包裹,告別了於大娘,摸黑走了。
出了村子,婉君表妹道:“表哥,去哪裡玩?”
“玩?”趙志咂舌:“逃命啊大姐,可沒功夫玩。”
楊玉鳳冷冷道:“可惜深更半夜的沒馬,不然就輕鬆多了。”
“馬?”趙志皺眉,忽然一拍大腿:“楊姑娘帶她們一路向東南,順官道走,有人就躲在路邊,我先騎馬去找馬。”
楊玉鳳皺眉:“速去速回!”
趙志奔回村子,拉了剛剛的馬來,趁著月色,朝周家莊去了。
週二根失眠了,自己本來剛剛攀上了個領導,可是沒過一天呢,就被通知,自己攀上的這個領導掛了,自己昨夜做夢夢見的升職為周監工二號的夢想也在一夜之間破滅了,你叫他如何能睡的著?
剛把苦菜花老婆的臭腳踢開,就聽見門口一陣敲門聲,心下焦躁,起身開門衝院子裡叫:“那個不長眼的叫門?看看什麼時辰了?”
“我!”趙志著急,一個側翻十分趕緊利落的過了籬笆:“二根兄弟,是我。”
“瞎!”二根藉著大月亮看清楚趙志的臉,一楞道:“你兄弟不是死了?”
“對啊,我兄弟死了,我沒死啊?”趙志嘻嘻笑道。
“啊!你沒死不回去睡覺找我做什麼?”二根不知咋的對這個趙場主的兄弟有些害怕。
“過來!我有話跟你講。”趙志掏出一錠銀子。
“就遠遠的講好了。”二根對銀子的免疫力顯然比她老婆強的多。
“二十兩,去周監工家買兩匹馬來,多的算你的。我要走了。”趙志直截了當。
“……。你為啥不去?”二根有些懷疑。
“我又不認識人!”趙志見二根有些婆婆媽媽怒道:“買不買,不買我找別人。”
“買,幹啥不買!”二根的老婆繫著衣服從屋子裡跑出來,媚笑著:“趙場主吩咐了奴家這就去給你辦……”
趙志一看這二根媳婦就有些頭大,急忙遞過銀子:“快去吧。”
二根媳婦接過銀子,甩手丟給二根,臉色一冷:“還不去!”
二根跺了跺腳,回屋拿了件衣服去了。
這裡二根嫂走過來,靠著趙志:“趙場主,可要進屋坐坐喝口茶啊,他一時半會回不來。”
趙志聽著這話又有了些歧義,急忙擺手道:“算了算了,下回吧,我還有些事情,二根兄弟買回馬了就拴你家門口,我自會過來取的。”
二根嫂有些失望,接道:“真的一時半會回不來。”
趙志卻已經跟逃似的竄出院外,急忙朝二根家的老屋跑去。
踹開門,用打火機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