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來搏命的。但是,每次飛艇隊在一個新的戰場上亮相。引起的敵人心理上的壓力、恐懼卻是實實在在,無可比擬的。在鎮寧關駐守的軍士,也算是薛家多少年來練出來的精兵了。在將不專兵的東平。薛家把持鎮寧關防務已經有前後三代人,加起來快有五十年了,自然有自己地獨到之處。而就是這些精兵,同樣驚恐萬狀……
“好,不過。你休息一晚,然後和薛垣碰個頭。我讓薛帶著鎮寧關的精騎做一次策應。……你想方設法打亂對方的陣勢。然後,薛一路,我讓鄒霜文帶血麒軍那幾個營又是一路,反身殺一陣。而我,則和卓顯晨一起。帶禁軍一部堵住恆州方面要衝出來地部隊。嘿嘿,把恆州憋死在裡面,讓他們彈盡糧絕之後投降,可要比帶著大軍去轟下來來得更爽利啊。”談曉培隨即就做出了更周全的部署,這種隨機性的強力的戰術造詣,和對戰局的把握,才是談曉培最擅長地事情。
“薛垣?”葉韜依稀記得這個名字,但印象已經很淡漠了。
“你不記得和馨兒第一次在宜城見面的時候的事情了麼?”談曉培理解地笑著說。
葉韜愕然。他一直以來都和薛這樣一個角色沒什麼交集,而他也不會故意去記住這樣一個人,這樣一個年輕而跋扈的人和他的過節。薛是妨礙不到他的,這很明白。
“這個……”葉韜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談曉培建議道:“薛垣這些年性情大變,沉穩紮實得多了。這一次聽說你來,他是特意求見,希望能為當年地事情向你當面致歉,不要在兩人之間留下隔閡。……如果不是他才堪大用,或許我不會做這個和事老,其實也真不是什麼大事。但我之後可是準備任命他為恆州總督兼鎮寧關關防將軍的。他老子薛謙想著退休都好多年了,這一次差點累得病倒。我對不起老薛。居然將他累成這個樣子。”
葉韜呵呵一笑,說:“和薛垣的確不是什麼大過節,陛下多慮了。我去找薛垣吧。”
雖然以葉韜現下的身份,主動去找薛垣不合規矩,但這樣卻更顯得葉韜的誠意。
在鎮寧關呆了一天,讓飛艇乘員們休息好,給飛艇補給好,葉韜一行就直飛大寧。大寧現在正是邱浩輝的指揮所的所在地。邱浩輝這些年也不容易,從行軍棋大賽開始,他進入血麒軍,
麒軍、禁軍一路靠著自己的拼命學習和努力,不可思東平軍方有數地人物,統領天璇軍這支精銳之師。從商家之子到一員名將,他一共才花了不到十年的時間。而正是因為邱浩輝在血麒軍、禁軍都有任職的經歷,這一次他死死釘在前線承受壓力的時候,後方都非常積極地為他保護補給線,不斷想方設法地爭取出擊的機會去打擊北遼方面的遊騎部隊。雙方的絞殺,已經越來越慘烈了。
葉韜的到來讓邱浩輝極為欣喜,他和葉韜認識的過程就是自己進入軍隊一路攀升的過程。邱浩輝能有今天,靠地就是葉韜當年弄出了行軍棋這種神奇的東西。邱浩輝一直覺得有些僥倖,還好是在幾年前,如果是在現在,現在東平國內地行軍棋大賽一屆屆進行,水平越來越高。純以行軍棋而言,現在的邱浩輝已經不是他的好多手下的對手了。但邱浩輝卻也不那麼在乎,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個合格的將軍了。
“葉經略……真是好久不見啊……”邱浩輝緊緊握住了葉韜的手,激動異常。
“你也管我叫葉經略了?”葉韜促狹地說。
“呵呵,那你要我管你叫什麼?當初叫你小葉也有一陣吧,現在我要這麼叫,轉眼就有人彈劾我。”邱浩輝呵呵一笑,不以為意。
“怕什麼,”葉韜和邱浩輝肩並著肩,親熱地一起走進了邱浩輝的指揮所所在的那個院落。
邱浩輝的指揮所總有個特點,那就是非常像他自己家裡的院落。天璇軍本部軍營的指揮所就是這個德性,到了外面,雖然不能盡如人意,但總是找儘量相像的。邱浩輝家裡的院落是那種格式很標準的院落,倒是不太難找。但是,這種院落要容納整個天璇軍的指揮機構,還有一系列共同配合作戰的部隊的軍官、聯絡官等等,可就有些擁擠了。
邱浩輝對葉韜帶來的飛艇的興趣不在表面,他私下裡問了問葉韜關於飛艇的功用和特點,隨即就陷入了深思。“從空中進行轟炸,準頭很有限吧,殺傷力也不強吧?”邱浩輝畢竟是太熟習軍務了,很快就明白了目前的飛艇的軟肋。
“是的,所以,有一個作戰計劃,可以充分發揮我們幾支軍隊的優勢。”葉韜隨即將談曉培的想法娓娓道來。聽了葉韜轉述的內容,邱浩輝沉默了一會,忽然一拍大腿,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