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南野秀一微怔,隨即又在我指指他飯盒上掛的名牌時揚起對外服務的彬彬有禮的笑容,“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此告辭。”
“麻煩你拉我起來。”我將手軟軟地伸給直起身的他,“南野你家誰住院啦?”
“住院的是家母,”南野秀一不重不輕地拉我站起,同時身子不著痕跡的外側,對體術有研究的人才能看出他現在站的是能隨時閃躲開對手貼身攻擊的姿勢。
我忍不住抵牆笑出聲來,“我說,南野同學,我不是要藉機偷襲你的小女生,你不用這麼戒備我。”
“失禮了。”南野秀一溫謙地微笑,似乎我笑的人不是他,而他的戒備也沒有因此而鬆懈下來。看來,南野同學在人間可是時常會碰上這類事情呢。“我還需要給家母送飯,恕我失陪。”
“我能救你母親哦~”我悠悠地對那個轉身欲走的少年說, “我能治好你母親的絕症,妖~狐~藏~馬~”
他頓滯了腳步,翡翠的湖面蕩起層層波動……
吶,好,我可是幫你抓到一個不可缺少的棋子哦~ 你現在到了哪裡啦?
好手貼在心口上輕笑。
第十主場的祭司開啟王之神殿的大門,古老莊重的神殿和連線天穹的G。S展現在他的眼前。巫女為好褪去衣衫,赤裸著身子他踏上萬級階梯一步步邁向最頂端的王座。
“好久不見了啊……有五百年之久呢,前任的王。”好低低地對王座上的骷髏頭笑道。
忽然一陣攻擊來自頭頂的夢大路保護網外,是有生命的假人瞄準好的所在發射的真理炮。
地震山搖,骷髏頭滾下王座。
帕契族現任族長歌德巴和她的持有靈第一任帕契族族長——BIG CHIEF一掌將有生命的假人擊碎在階梯上。
“歌德巴,你最好告訴你的子孫,500年後SF的防護網要做得更厚一點才好。” 墨髮如瀑自好纖濃合度的背脊飛揚,耳墜閃過冷豔的光芒,“怎麼樣啊?第一次體驗死亡的感覺?”操縱者魯道賽布和賽拉母的靈魂驚訝地看著自己飄在空中。“意外的輕描淡寫吧?”好的語氣好似在談論天氣般平緩而悠閒,“當然了,這個世上的所有生物都會死去。死亡本就是理所當然的存在,但記得那種痛苦的人一個都沒有。痛苦是屬於靈魂,而生存只是相對死亡的存在而已。”
粉碎的有生命的假人聽從賽拉母靈魂的命令,所有的碎片重新聚集組合到一起。
“即使通靈人死了也可以操控啊?自我再生能力,這東西只要操控者還在,無論多少次都可以再站起來嗎?對孩子的母愛,真的是很強的東西啊……”火靈抓住賽拉母小小的靈魂,好的嘴角泛著淺笑,“而且還有你對哥哥的感情,不毀壞你的靈魂不行啊,我可是想快點進入睡眠狀態呢。這個時刻我可是等了一千年了啊……”
火靈張開大口把賽拉母撕裂吞噬。
“魯道費布,我就施捨一下不吃你的靈魂了。你到葉他們那裡去,轉告他們:要來的話,就加快速度吧——”
火靈咀嚼靈魂的聲音撕刮在靈魂的最深處,魯道費布瘋了似地大叫著向外飄走。
好轉身優雅地坐上古老的王座俯瞰神殿下古樸雕紋的支柱和似無盡頭的階梯,歌德巴和巫女不知何時又隱藏起了身影,舉目望去皆是空寂的沉默,“不知不覺已是千年……”
“明天天亮的時候通靈王就決定了吧?”葉緒出神地望著海浪一個接一個地拍打在沙灘上,湧上,退下,留下潮溼的痕跡。
“葉緒,你的魚糊啦。”
“啊~對不起師父~~”
“天亮時如果是好帶著G。I回來……”麻倉葉明撕咬一口女兒烤好孝敬上來的金槍魚,滿嘴油腥地說出沉重的語調。
“那我們就都會死吧——”並肩而坐的道珍喝口茶漱口,接上他的話。
“葉他們……終於也到了最後的戰鬥了啊!”小山田萬太翻動自己手中的魚片,木炭上濺起的火花讓他回憶起了和麻倉葉在墓地裡的初識,那聲慵懶的‘好舒服啊~’勾住了他小小的心。
“什麼最後啊!這個世界上沒有可以終了的戰鬥!而且對於葉他們來講,這場戰鬥就好像是遊戲一樣。”安娜手掌扇去炭火烘在臉上的熱度,“再多抹一層酸梅醬!”
“哦!”小山田萬太乖乖地給魚抹上酸梅醬,過了2秒才想起來大喊:“怎麼會——?”
“對人來講,活著就是一種戰鬥。進食,睡眠,穿衣……即使是再細小的事如果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