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雖然把出了問題,可不代表他準備治。這身體是自己折騰出的毛病,可不關他的事。大不了,回頭告訴他哥便是了。

沈木把玩脈,轉頭向著一直盯著自己的祁母言道:“伯母,這……”

沈木一副不知這是誰的模樣,倒也不怕拆穿。祁源深已告知他,除了祁源深、祁源牧、沈木三個人知道沈木之前與那人的關係,其他人是隻知其聲不知其名的。

祁母連忙報上祁源牧的名字,急切的問道:“牧兒這是怎麼了?”

沈木沉吟半響,餘光不小心瞄到了祁源深眼裡的笑意。一抖,也不裝腔作勢了,答道:“這是邪氣入體了,我若是沒猜錯的話,祁源牧經常在煙花就地晃盪吧。”

祁母聽了這話有些尷尬,自己兒子自己知,還真是對上了沈木的話。尷尬應答後,祁母忙問道:“這邪氣……可怎麼辦?”

沈木:“無礙,我施針放放就好了。”

祁母有些猶豫,施針……拿針在祁源牧身上扎,她這心裡還真是有些捨不得。祁源深倒是點頭應下了,攬著祁母去一邊坐著休息。

沈木有點心虛的收下了祁源深意味不明的眼神,示意幾個傭人死死的壓住祁源牧。一會兒定身時間過了,祁源牧指不定怎麼折騰呢。就這一會兒雖然沒翻滾,那面目猙獰的唷~

藉著口袋的遮掩,沈木從系統裡掏出一盒子針來。雖然還做不到用針救人,但那些穴位扎進去能疼的厲害而不影響身體,他還是知道的。還有什麼戳了會忍不住笑的、還有放氣的,他都記著呢。

祁源牧一邊痛的不行,一邊還看著沈木掏出一把針就準備往身上扎,那是恨不得自己就這樣暈過去。可是那痛又能讓他一直保持清醒,簡直難受至極。

背對著祁母,沈木衝著祁源牧笑笑。沈木覺得自己笑的很是和善,落在祁源牧眼裡跟閻羅王差不多了。

提針,摸摸,扎。

“啊——!”

祁源牧突然慘叫,嚇的祁母差點從沙發上跪下來。祁源深扶著祁母,準備把人送回房裡。不然指不定嚇出什麼病來。

祁母擔心祁源牧,叫的這麼慘,定是痛極了。

祁源深:“叫的慘不一定真那麼痛,嬌生慣養的。”

祁母尋思了也會,還真有可能這樣。祁源牧是她養到大的,從小就寵著,一點點痛都會哭出聲音來……這麼想著,在祁源深的安撫下,祁母先回了屋子裡守著。外面有祁源深看著,怎麼著也是親弟,不會出什麼事。

沈木本還擔心祁母上來攔著呢,哪知祁源深把人勸回去了。祁母不在,沈木倒是放開許多又提起一針,紮了下去。

傭人們死死壓著祁源牧的手腳,目不忍視。祁源深送祁母回了屋後下樓,就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家新上任的伴侶折騰自己的親弟弟。

就這樣,沈木扎針,祁源牧慘叫,痛又不能動。沈木看著血線下到一半,一個提針就給奶滿了,上個商陽指,然後繼續。直扎的祁源牧臉色蒼白的不行了,沈木才好心放過,驅散了DEBUFF,順手把腎虛給治了,這才把那些針收了回來。

示意傭人可以鬆手之後,沈木小媳婦似的做到祁源深邊上,好似剛剛折騰人家弟弟的人不是他一般。

傭人手軟腳軟的放開了自家二少爺,滿頭大汗,好似剛剛被扎的不是祁源牧而是他們一般。

祁源深揮手讓人把祁源牧抬回房間,伸手摸摸沈木的下巴,“玩夠了?”

沈木嘀咕:“你也不怕我把你弟弟弄死。”

祁源深挑眉:“你會嗎。”

沈木:“……”

他還真不會。除了祁源牧老自以為是跟他說話之外,兩人還真沒什麼仇。他剛剛那麼做,一是看見祁源牧心煩意燥,想給他個教訓。反正他有恃無恐,也不會把人折騰出毛病。

二則是他沈木對祁源深有那麼點意思,現在又佔著伴侶的位置,日後指不定要跟祁源牧碰見幾回,不把人收拾服帖了,回頭沒事就撞上來指著鼻子說道,那怎麼行。

估摸著他這麼一折騰,祁源牧回頭看見他就得躲。一次不怕,沒事,他還能再來一次,不就是扎幾針麼,弄不死人。

想著,沈木又側頭跟祁源深嘀咕:“你弟都玩的腎虛了,你我剛給紮了幾針,回頭你給他找個醫生看看吃點藥。”

祁源深:“……”

祁源深是不信沈木這麼好心,關心是假,想看人丟面是真吧。不過要是沈木能治住祁源牧也好,免得他每次看到祁源牧就想一腳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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