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籍宣告中籤字,就無法行使你的職權。”
“如果按照法律,你們有什麼權利給一個平民授予武裝部隊高階軍官的軍銜?有什麼權利直接給外籍平民放正式護照?”
“那,是緊急預案,國家需要…………啊……”米娜解釋道:“你要幹什麼?”
“退後,退後,退後。”天凌踩著美國警察鼓點步,向米娜身體逼去。
米娜俏臉一紅,嗔怒道:“你究竟想幹嘛。”
“示範你口中所謂的法律,我現在作為一個執法人員,如果你有任何觸碰我身體的行為,將會被示為侵犯!”說話間,天凌已經把米娜逼到帳篷一角,不過,腳步還是不停。
“咕。”貌似是胸部被擠壓的聲音。
米娜早已不知所措,只能低著頭頂在天凌的左肩處,軟弱無力的阻止他的前進。
“少尉同志,現在我的行為已經對你造成了性別侵犯,你可以對我採取一系列反制措施。呵呵,軍人屬於國家暴力機構,警察才是執法人員,要正確區分好哦,不要老被別人沾了便宜還覺得自己理虧!”天凌嘴唇貼著她微微透明的耳垂說道。
“你……”剛想反駁的米娜只覺耳垂忽熱,渾身一陣麻酥般的顫慄,似乎有股熱流從臍下三寸處湧出,她只能咬牙緊緊併攏住雙腿。
“這是你為剛才的失言付出的代價,如果你還有微詞,我不介意把你送上軍事法庭。”天凌把夾在腋下的大簷帽戴上,轉身朝外走,嘴邊嘣出一句中文。
“真是胸大無腦。”
“你沒胸也無腦!”
“嘎……”
……鬧劇到此為止,敢幹什麼還是要繼續幹什麼的。
“對了,有什麼任務沒有?我可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的餡餅。”天凌扯了扯領口,他感覺還是寬寬鬆鬆的舒服,至於說那個移民證什麼的,不過是個笑話罷了,貌似有訊息說政府這個玩意都有了好幾個了,天知道那個草包將軍是那個美國政府的。
“阻止屍潮的移動!”
天凌扭頭看著米娜詫異的說道:“米娜,你能告訴我,軍隊還剩多少人?”腦袋秀逗了,和屍潮死磕?
“正規軍不足五百。”米娜本來想說這屬於軍事機密的,轉念一想這種訊息隨便找個要塞的居民就能知道,還不如坦白相告。
天凌略加思索,又追問道:“應該還有大量平民和勢力武裝吧。”
米娜點頭。
“搞到現在才明白,原來咱這身皮,是1949年蔣光頭的委任狀啊。”傑森把兩人對話聽了個明白,一臉恍然說道:“不過那個草包將軍也太他妹妹的小氣了點吧,索性給老子封個少將嘛,咱們捧他做大元帥不就成了。”
“那我們真成將軍了,得怎麼稱呼蓋爾那傢伙?”不善言談的周昆都來了興趣。
傑森壞笑著說:“校長?”
“傻嗶……,叫委座。”範徵翻著白眼,一臉你沒文化真可憐的表情。
“操,你才傻嗶……,委座怎麼翻譯?”
三人七嘴八舌吵成一片。
天凌見狀,眉頭皺起罵道:“吵什麼,讓人家老外看笑話。你們趕緊去喊大夥,今天黨組織開會,把血袖章都帶上,雖說泥腿子出生,但是也別讓人家打心眼覺得我們是群暴戶。”
“ok。”三人聽到血袖章都嚴肅起來,臉上抹去輕浮的笑意。
“把那群我們救的倖存者也都叫上,就在中間那個高臺邊聚集。”天凌朝著快沒入帳篷群中的三人喊道。
“得嘞。”
米娜面露狐疑的看著天凌,眼睛瞄到他左臂時驚道:“長官,那天軍醫檢查你身體時已經扔掉了,你從哪找出來的?”
“就在我床邊的紙簍裡,還好沒剪壞。”手臂袖章上的血早已凝固,摸起來有點**的。
“這個……這麼髒!”米娜捂著嘴,一臉厭惡的看著袖章被手揉捏而飄落的血屑。
“髒?你只是不懂。”
“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沒有……”天凌聳了聳肩!
沒有,人死了,當然什麼都沒有了,血袖章,是寄託著那些死人的東西啊!
………【引子三】………
引子一,李毅篇章的線索天知道有幾個人看明白了,哎,不抱什麼希望了,反正就一個李文娜的事情,開篇第二章就寫了她說的話了,沒有人注意麼?注意了的恐怕沒有說吧,反正噴子們過來噴的實在是太多了,書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