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對著幹娘半真半假的眨了眨眼皮。
乾孃吃吃的說道,“我、我當然不會放在心裡!”
可是真的能當沒聽到麼?誰也不知道,聶北的話就彷彿在她那平靜的心湖裡投入一塊小石頭,雖然不會泛起驚濤拍岸,但激起的漣漪卻不是那麼容易平伏,更何況這些天每個晚上都聽到單麗華那讓人面紅耳熱的呻吟聲她早已經春心微動了。
兩人好一會兒無言以對,聶北是居心叵測,乾孃卻是好不尷尬,但她卻有一顆長輩的心,倒也能遏制那羞怩蔓延,而此時巧巧扶著慵懶無力的單麗華走了出來,巧巧的臉蛋永遠紅撲撲的,好不可人,而單麗華因為才受聶北滋潤,那粉紅剔透的臉蛋上滿布媚人的春風,走起路來搖搖欲墜,沒巧巧扶撐著的話真不知道她能不能站起來,那副飽受蹂躪、不堪風雨的樣子教人心生疼惜。
乾孃見單麗華這個樣子,自然之道怎麼一回事,心裡難免暗暗嘀咕著:北兒這麼龍精虎猛的,難為麗華了。
單麗華上身一件棉質小襖衣,紐扣沒扣好,能看到裡面一件RU白色的繡花肚兜,那繞後到鵝長脖子後的肚兜帶子就像兩根吊著兩隻肥碩玉RU的繩索,繃得直直的,只見小襖衣被撐起一個大山包,隨著盈盈蓮步輕微盪漾著,想來就是裡面的重量讓肚兜帶子也‘緊張’。
小襖衣外面披著聶北的一件大袍子,袍子幾乎直垂到地,恰恰把下面身子穿著的褻褲被遮掩住,卻遮掩不住那無限的春風,更無法抵擋單麗華那亭亭玉立的風姿,嫩白的腳丫子套在一雙布拖鞋上益顯秀氣。
聶北忙走過去半摟半扶著慵懶的嬌妻,關切道,“穿這麼少,小心冷到!”
單麗華滿含情意的瞟了一眼聶北,芳心欲醉,紅著臉蛋訥訥的道,“妾身沒事!”
乾孃起身插了進來,聶北頓時被弄到一邊去了,扶著單麗華的乾孃才知道自己的準媳婦被自己兒子弄慘了,軟綿綿的,根本毫無力氣可言,心疼的乾孃扶著單麗華坐下,頓時對著聶北嗔怪起來,“你啊……怎麼說你好……麗華的身子哪能經受你每晚的……”
乾孃還真不知道在這種事上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