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了!
滑翔機在安全的高度上盤旋,一直是這樣看戲的話倒也就算了,但田甜一句:“看,那是女子!”
讓聶北俯首望去,心頭不由得一緊,卻見一個衣裙紅火的女子困鬥在十幾個人的包圍中央,她手中的兩把‘鐮刀’刀尖在滴著血,有別人的,也有她自己的,熱情愛笑的臉蛋此時沒有了那種讓人心潮湧動的嫵媚,反而嚴峻而森寒,大老遠都可以感覺到她的狠辣,只是,似乎處境不妙,她的鐮刀揮動越來越慢……
“她是誰啊?”
田甜見聶北一副緊張的模樣,女人的敏感讓她有些吃味。
“火雞!”
聶北把滑翔機降下去,離地面一百米上下,但是速度卻很快,聶北不敢放慢速度!
本來對在頭上盤旋的大鳥尚有一些敬畏的眾人,久見它沒什麼威脅也就當它不存在了,見它在頭上盤旋也只是昂頭望一眼而已,圍攻火雞的一個頭目衣著純黑,冰刀怪異,是日本武士刀的樣式,聶北看得眉頭輕挑,他卻沒什麼話,這時候的火雞已經是強弓之末了,她火紅的衣服染上鮮血如血洗一般,神色清寒!
這時候,一個灰色武衣染成暗紅色的陰狠男人帶著幾個渾身浴血的手下加了進來,此人有些駝背,肩膀上扛著一拔鬼頭刀,刀背上扣著的鐵環在他走動時叮噹而響,披散的頭髮沾滿了鮮血,只見他扭頭望了一眼被困在山包上脫身不得的李亞鵬,再瞥一眼被纏鬥在人海里的田萬年,他嘴角翹了起來,淫淫的笑道,“藍火,你都有今天,哼哼!”
藍火氣息不平的說道,“範厚,你少得意,漕幫跟隨白蓮教為亂,就是以天下為敵,遲早覆滅……咳咳咳……”
才說完,藍火就咳嗽起來了,上次在萬佛寺受傷才勉強康復的她再度經歷如此廝殺,新傷舊傷加起來已經傷了她五臟六腑,一陣咳嗽之後鮮血吐了一口,她神色漸現疲憊,但戰意卻至死不渝!
範厚冷哼一聲,“哼,你幽幽教自喻清高,屢屢壞我幫中事務,殺我幫中兄弟,搗我地盤,這筆賬範某今天正好和你們清算,到底是誰覆滅就得看手中的武器了!”
藍火輕蔑的嬌哼一聲,“死我藍火沒怕過,儘管來吧!”
藍火拉開架勢,兩手咔嚓一聲,兩把鐮刀接在一起,成了一個S型的武器,臉色冷峻卻依然不該她絕美的顏色!
“死當然容易,但你死了我的兄弟也不會放過你的,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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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厚望著被刀鋒劍刃劃破衣裙的藍火那副迷人的身軀,還有那張勾人奪魂的臉蛋,笑得有些淫蕩!
藍火細長的眉梢跳了一下,卻聽範厚接著道,“我範某可以清楚的告訴你,今天不單止是你藍火的末日,更是你幽幽教在江湖上除名之日,更別說被逼上聖女峰峰頂的那昏庸皇帝了,今天我們就是未他而來的,滅了你們幽幽教只是順便而已,哈哈……”
“狗賊……”
“你罵啊,你罵得越兇,你死後我們玩你身體就越爽,哈哈……”
範厚比他弟弟‘犯賤’還要犯賤,那笑聲有一種鴨公聲的沙啞,聽著實在滲人!
藍火雙眼燃燒這灼熱的火焰,卻做不得聲,範厚把握十足的對身邊的一個手下嘀咕兩具,那手下接著對黑衣武士嗨嗨哈哈幾句,那黑衣瞥了一眼藍火,沒說什麼,繼而從腰間抽出一根黑帶子,包纏在額頭上,別在腰間的武士刀在大拇指的戳動下錚的一聲彈出寒光森森的刀刃,他右手反抓刀柄,‘錚’的一聲,刀鋒出鞘,帶著他的手下以怪異的步伐殺向那些官兵……
範厚望著穿著怪異、招式怪異的黑衣人,他臉色隱現著一股鄙夷,但他似乎對藍火更有興趣一些,戲謔的道,“啊對了,望了和你說,你們幽幽教的教主我在二十年前就愛慕她了,十大美女的滋味我範某人還真沒嘗試過,而且上面還有皇后這麼一個一國之母、和溫家的戴心婉這兩個大美人,同樣是十大美人啊,嘎嘎……”
“臭男人……拿命來……”
藍火惱羞成怒了,深受內傷的她素手一甩,閻王鐮刀如風輪一般呼嘯著殺意索命而去……
範厚卻不是吃素的,他不敢硬接藍火的飛鐮,但他的身手卻不弱,他手抓刀背橫刀在胸前,一個巧妙的輕躍,若脫兔起落,一下子就躲過了那詭異的招式,但他的手下卻沒有他那樣的身手,鐮刀以詭異的弧度飛切而過,快若驚鴻,幾個倒黴的漕幫幫眾猝不及防之下頭顱掉落血霧炸現,連痛都來不及呼喊!
飛鐮旋轉一圈再度回到藍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