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清向下面的才子中望了一眼,搜尋著閨中密友的身影,望了‘他’一眼,見‘他’對自己輕輕一點頭,溫文清頓時巧笑嫣然,眼角都柔媚了幾分,眾人都在等判決,她卻微笑的問道,“能否說一下你猜想的理由?”
只見蘇丹接嘴道,“‘月落日出雁陣業’是一個拆字迷,‘月落’自然‘月’落在前旁,‘日出’的‘日’隨後,前‘月’後‘日’,而‘日’又為後‘雁陣業’所修飾,而大雁陣形排‘一’或排‘人’,於是‘月’‘日’‘一’‘人’四個字能組的字也就呼之欲出了。”
聶北有些惡寒,暗道:好一個‘月日一人’!‘日’得好。
見蘇丹先聲奪人,答非己之答,風頭盡出,林才知也不甘人後,接聲道,“而‘胭’可以拆分為‘月’和‘因’,月就不用多說,‘月落’是也,因呢?‘日出雁陣業’,大雁的陣形無非排成‘一’或許‘人’,‘日’字裡有雁陣了,再多個‘人’也就成‘因’了,所以聶北猜想是胭脂的‘胭’是正確的!”
從此可見在座真正有大才的也就蘇丹、林才知兩人而已,至於坐在那裡幹吃味的那三大上官縣才子,他們都差了些,而那小侯爺蕭邦嘛,紈絝子弟,肚裡哪來什麼墨水,倒是一肚子壞水滿滿的,強搶民女他倒是個好手,但他平時又愛幹些附風庸雅之事,到了‘真刀真槍’實幹的時候他反又啞了嘴。
聶北連聲道,“兩位果然厲害,小弟佩服,未知稱呼如何!”
“在下蘇丹,上官縣人!”
蘇丹雖然貴為探花郎一個,衣錦還鄉隨時能做個不大不小的官員,亦算是功成名就了,但為人還是蠻杉杉有禮的。
“林才知!”
林才知就顯得孤傲了些,要不是有那‘小猴子’蕭邦在這裡‘傲’壓群雄的話,他多半就是整艘船上最看不起他人的一個。
聶北見伊人無事,亦就無他事,就近原則找個位置坐下。
聶北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