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的表情就好像想要哼起小曲似的無憂無慮,腳步也顯得很輕快。
“真不像樣呢,摩彌前輩。”
“新谷同學……”
“如果你想求饒的話惠我可不會接受哦。”
京也聽了這話,突然露出高傲的笑容。是連有著絕對自信能在任何一秒內殺死京也的惠也感到恐懼的笑容。
“求饒?別開玩笑了。你不會殺我的。”
對京也說出的這席話,惠最初顯得有些沒意思,隨後又露出了苦笑。
“那算什麼?你想對我用催眠術嗎?”
“新谷同學,你喜歡血腥烏托邦嗎?”
京也忽然改變了話題。惠皺起眉頭,但也許帶著給死刑犯最後晚餐的心情,所以沒有任何的疑問。
“很開心哦。可以毫不顧忌地將憋在心裡的慾望說出來,和同伴們對話很愉快。特別是維爾徹尼大人待人非常好,他和我談了很多次——”
“是啊。我注意到了藝術家。你以前和我說過吧。你應該是在五歲左右的時候就有把人偶拆碎的習慣吧。”
“哎?”
惠的臉色開始發青。
“父母無論說了多少次,你還是繼續分解著人偶,把棉絮扯得到處都是。當人偶已經不能滿足你的時候,你將從七歲開始就和你親密無間的潘布魯克威爾士柯基犬帶去了浴室,然後用菜刀將它解決了。”
“騙人……不,怎麼可能……”
“那之後,你總是去抓迷路的野狗、野貓,將他們殺死,屍體埋進土裡、扔進肥料裡、把肉燒掉,裝成是生活垃圾扔掉。不是嗎,藝術家?”
她努力地從顫抖的雙唇中擠出話語來。
“騙人……的吧?您是……維爾徹尼大人……嗎?”
京也頷首,惠頓時如跨越了極限似的茫然若失,手中的投擲刀也掉落在地上。
“新谷同學,不,惠……”
京也像寬廣地接納她似的張開雙手,說道。
“我愛著你。”
惠顫抖著向後退去。京也的語氣中沒有混著平日的恭敬。
“騙人的,因為摩彌前輩,在以前惠向你告白的時候,拒絕——”
“以前的我並不瞭解你。但是,現在不同了。”
京也說著,向她跨出了一步。
“但是!”
惠甩著頭。
“惠,現在這個世界上,能看到一絲冷靜嗎?人們集結在一起,聚整合村落、城鎮、都市。在那裡會產生需求與供應,同樣也會產生服務與慾望。而不瞭解這種必然的結論,只把慾望視為邪惡,將其壓抑、束縛起來。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