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汰的叢林法則,居然被真心相信愛與和平的新歐洲小清新們普遍遺忘。那種極端相信世界美好、反對一切暴力,堅信著鮮花能夠戰勝槍炮的荒誕思想,就跟古代中國儒家的所謂“三代之治”、“君子無爭”一樣,變成了很難動搖的宗教信條。
而且,促使聖母病產生的利益鏈條也沒有被打破為了麻痺民眾的反抗情緒,歐洲的高福利依然不能停;為了瓦解無產階級的組織能力,自由主義和個人主義的毒素還是得要繼續灌;如此一來導致生育率下降,勞動力不足,就只能依靠中東和非洲移民來填補缺口,哪怕會導致國家“換民族”也只能飲鴆止渴,就像一度輝煌的古羅馬帝國無論如何掙扎和抵抗,終究還是難免被日耳曼蠻族淹沒一樣。
但不管怎麼樣,依靠著歐美國家的輿論霸權,這種從“平等自由博愛”的基礎上癌變形成的白左聖母思想,還是強行滲透到了中國,並且跟國內盼望著換旗易幟的某些勢力聯合在一起,依靠西方各大基金會的鉅額投資,在最近的南海危機期間攪亂風雲,掀起了偌大的動盪總之,這大半年以來,全世界的人權鬥士都在拼命湧入中國興風作浪,基本上除了軍隊的武裝叛亂,什麼有可能出現的么蛾子都被鬧起來過。
幸好,中國終究還是沒有被搞垮,而毀滅性的世界大戰也終究還是沒有爆發。
但這些拿著外交護照興風作浪的所謂人權專家,還是給中國人民和有關部門留下了極為惡劣的印象。
“……嗯……表面上的理由自然是另有重任,說實話呢,是因為協議已經敲定了,就沒必要再把珍貴的第一批異世界參觀名額浪費在他們身上了他們來中國的唯一作用,就是在談判期間造勢而已。”
克里斯托弗想了想,覺得沒必要在這種人盡皆知的小事上保密,“……既然我們之間的談判已經結束了,他們這些民間人士在中國也就沒有什麼任務了,反倒是還有可能會添亂……難道你希望他們留下來?”
“……當然不希望!我可不想在招待你們參觀異世界的時候,還要一路上不斷承受耳朵的折磨。一邊心安理得地享受我們的服務和安保,一邊滔滔不絕地往我們頭上潑汙水,胡謅什麼我們在異界搞屠殺。”
中方接待人員苦笑道,“……整天翻來覆去地嘮叨著民主、人權、自由、環保,這些老掉牙的名詞,堅持認為我們跟地精一樣不洗澡、不刷牙、渾身發臭、住在地洞裡,也從來不上網,被政府灌輸著各種虛假的史,然後每天都在處心積慮地毀滅地球和人類文明……而且把話說得顛三倒四、邏輯全無,反科學反文明到了極點,簡直像是從瘋人院裡逃出來的病號……你們是從哪兒找來這幫逗比的?”
“……這個……其中相當一部分都是故意裝傻的表演,他們說的話連自己都不信。然後,真信了的也有。某些大學的文科系教授,確實是跟瘋子很相似所以在談判完成後,我們就打發他們滾蛋了。”
“……哈哈哈哈,我看是捨不得把第一批親密接觸獸耳孃的機會讓給他們吧!”中方接待人員笑了起來,“……還有阿爾努斯市政府給諸位準備的紀念品,也是在地球上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異界特產……”
“……僅僅是現在而已。過不了多久,就是隻要花錢就能買到的尋常貨色了吧?畢竟你們都要搞異界旅遊了,還打算把獸耳娘們引入到香港來……在這個方面上,你們的政府居然不擔心移民問題了嗎?”
克里斯托弗嘆了口氣,“……多少年以來,中國的綠卡都是最難拿的。國際人權組織一直在施壓要你們接收中東難民,你們都始終不肯鬆口,怎麼如今對待連人類都不是的異界難民,卻如此的慷慨?”
“……移民問題?在我們的觀念裡,引入男人和引入女人是兩個概念。之前只聽說有用越南新娘玩仙人跳騙錢的案例,卻沒有聽說過抵制引進越南新娘的群眾抗議。至於那些國際人權組織……他們一方面天天抹黑中國,把我們的國家描繪成地獄,一方面又千方百計想要給我們強塞上幾百萬你們製造出來的戰爭難民,莫非他們其實很希望這些中東難民能夠下地獄?呵呵,誰不知道,那些人權機構跟恐怖分子從來都是穿一條褲子,如果我們真的接收一批中東難民,天曉得裡面會混進去了多少中情局的線人和自爆敢死隊?嗯,還有貴國政變培訓班精心培養的公共關係專家……所以那些冠冕堂皇的謊話還是省省吧!”
“……也罷,那些虛偽的演講,確實不是應該在這種地方說的。說實話,我們沒有一天不盼著你們像蘇聯那樣自動解體和變成索馬利亞,你們也沒有一天不盼著我們像大英帝國那樣土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