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在道上混了二十年,連把刀子都沒動過,最多就是潑潑熱開水,做大潑皮龔紅泉的妹妹,不潑硫酸只敢潑水,說出來誰會相信?”
周小雀紅眼睛道:“龔爺,我沒臉見您。”
“等我走出南京的時候你手上沒多:三四條命案,再跟我講這句娘娘腔的話。”紅泉冷聲道,徑直走入病房,輕輕掩上門,將周小雀和兩位與他一同趕來南京的同夥都攔在門外。周小雀站在門口,這才發現如鴻儒學者的中年人和鋒芒畢露的年輕男人,內心充滿震撼,恭敬問道:“三爺,您也來南京了?”
文男人面無表情道:“這次李雄鑾是龔爺和小姐一起相中的大魚,要是脫了鉤損失不是你這種魯莽武夫可能想象的,要換作我是爺,早把你廢掉,被幾個不上道的南京痞子在陰溝裡掀翻船,說不出我都沒臉活,周小雀還是那個爛纏絲爐火純青的周小雀嗎?還是那個一出道就單手挑翻豐袍爺的周小雀嗎?”
周小雀沉默不語,無法駁。
“雀哥,您老啦,手腳不利索,眼也拙了。要不趕緊退位,別佔著茅坑不拉屎。”斜靠著牆壁抽菸的青年冷嘲熱諷道,他很樂意落井下石,在周小雀落魄的時候狠狠踩上一腳,他與周小雀之間的矛盾交鋒早已經公開化,只差上頭有爺鎮著沒敢拳腳相向。
“李博,夠了。現在不是你可以公報私仇的時候,真手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