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之,這酒敬你,你地命我現在還不敢接,我也不想有那一天,只希望你能跟虎剩和解放一樣陪著我吃一天苦享兩天福。我一直不是可以把話說得很漂亮的人,但我能拍著胸脯向你保證,我陳二狗,絕對不出賣兄弟,你們既然敢跟我有難同當,我就能跟你們有福同享。我要是做了白眼狼,這輩子都沒臉去上墳。”
“浮生,再漂亮的話我都聽過,不信,即便有些人跟我說真話,我都不會相信,但我信你,假的都信。”
陳慶之溫和道,提起酒瓶,一飲而盡,抹嘴後極為難得地開起了玩笑,道:“要不是你有媳婦,我非把象爻嫁給你,做一做小舅子,也好讓虎剩跟解放喊我一聲陳哥。”
“**你大爺,真他娘卑鄙,果然是斯文多敗類。”王虎剩笑哈哈道。
陳二狗喝完酒坐下後,刨了半碗米飯,然後拋給三人一人一根菸,點燃後狠狠吸入肺中,吐出去後沉聲道:“其實郭割虜找上我,也許一開始就沒打算出那個門。如果陳慶之輸了,他可能真會要我一條胳膊,但陳慶之贏了,他知道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條,賭這麼大,搭上一條命,值嗎?”
王虎剩半知半解,王解放一頭霧水,只有陳慶之瞭然於心。
陳二狗沉默著抽完煙,咬開一瓶酒,倒在腳下,然後自己又喝了一瓶,道:“郭割虜,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但我一定不會讓你白挨那一刀子。有你這一步,我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