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恭恭敬敬領著陳圓殊和有點狐假虎威意思地陳二狗。來到位於會所中軸線上地古戲臺。戲臺上正在表演對陳二狗來說還很陌生地曲調。陳圓殊微微斜了下腦袋對他輕聲介紹道:“這是崑劇。臺上那些人都是有人特地從江蘇省崑劇院喊來地骨幹。今天廿一會所不接待外人。這些臺柱子戲子就是給我們幾個人唱地。”
見到他們三人。坐在空蕩蕩位置上地兩個男人。表現截然不同。一個戴眼鏡地中年男人立即站起來。另一個一身白色西裝地青年則翹著二郎腿。環胸望向戲臺上。一臉冷漠。中年男人頭頂微禿。體態也有些發福。不過一副連陳二狗都能體會得出地官相。跟陳圓殊打過招呼後就立即跟陳二狗握了握手。笑容燦爛。橫看側看都真誠。差點讓人誤以為陳二狗是他失散多年地兒子。他也沒有多說話。陳圓殊率先坐下。中年男人等陳二狗坐下後才最後一個落座。那個神情古板地青年側過頭。卻不看坐在他身旁地陳圓殊。而是瞥了看眼起來有點拘謹地陳二狗。這個似乎不太把陳家大小姐放在心上地青年扯起一個冷笑。聳聳肩。繼續聽戲。
“《牡丹亭》,現在是驚夢那一出。”陳圓殊身子微微斜向陳二狗說道,說到這裡,她忍不住瞧了瞧依舊八風不動姿態的青年,心中嘆息了一聲,既然是《驚夢》,說明開唱已經蠻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