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算是翻過雪山爬過草地的老八路。爺爺外公這一輩也都是過鴨綠江見過炮彈在不遠處砸下的老革命,紅色子弟紅色子弟,紅色是濃是淡很講究,我身上的紅色放在紈絝遍地賤如狗的北京也不算淡,但比起葉燕趙,那就自慚形穢啦。”徐北禪自嘲道,“這麼說來陳圓殊真不簡單。多少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做夢都想給葉大紈絝暖床生孩子。她好大的面子。”
“你們北方花痴那麼多?”談心笑道。
“那是因為你沒見過咱北方爺們的好。”徐北禪眨眨眼笑道,“吳煌這種典型江蘇男人。細膩有餘大氣不足,再健壯也顯得小胳膊細腿。沒安全感吶。哪像咱,你說是不是,多寬闊地胸膛。談心,我勸你別做井底之蛙,對著吳煌這些南方男人就以為看到了全中國的所有好漢,有機會去北方看看,我領著你瞧一瞧咱北方爺們,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我遠房親戚李石柄,跟中信董事長說懂個屁的那傢伙,北方可不缺這種好漢大俠,我還怕你到時候挑花了眼,不捨得回浙江。“真的假地?”談心掩嘴笑道。
“北禪,就算你要吹捧你們北方男人,也別貶低無辜的我好不好。再說也不知道大學1萬米誰哪一次不是在我屁股後面只能拿第二。”吳煌笑罵道。
“你也就持久力比我強一點,哪一次出去開房間漂亮mm不是先向我舉白旗投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