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跳,是為什麼?”
“填飽肚子,好繁育後代。”陳二狗毫不猶豫道,他是農村人,農村一個褲襠裡帶把的牲口最大責任便是傳宗接代,順著這思維自然把畜生的生存視作繁殖的本能。
這個答案顯然與女人的初衷是偏離不少,他和她要是有共同語言才是怪事,因為一本莫名其妙的日記闖入這房子的女人從藤椅上站起身,背對著視窗望向陳二狗,如果僅就相貌而言,那是一張只能算作動人的臉龐,沒到顛倒眾生令人驚為天人的地步,但總有種女人,強大到讓陳二狗忽略容顏,只記住氣質,第一個是他娘,第二個是曹蒹葭,第三個便是這位拎著個酒壺、腳上穿著一雙白底紅牡丹漂亮布鞋的陌生女人。
她瞥了眼陳二狗,似乎沒發現能夠讓她看第二眼的特質,便轉身望向窗外的街道,道:“說弄瞎你眼睛,是真的,不過那是前兩分鐘的事情。你叫陳二狗,我知道,孫大爺教你下的象棋,這點我跟你一樣,都是那老人手把手領進門的。不過我估計你的腦子,這輩子是下不贏我的,孫大爺也真是的,挑誰不好,挑了你這麼個徒弟。對了,你見過孫滿弓否,我估計沒有,否則按他的脾氣,早把你剁了。”
“見過。”
陳二狗微笑道,一臉看似小人得志的膚淺神情,完全是複製張勝利的幼稚笑容。似乎對他這麼個被她視作一文不值的小人物心目中,能見到孫滿弓,就是天大榮幸的事情,這裝癲扮痴的作風是跟富貴學的,技巧則是長期與天鬥與人鬥磨練出來的,曹蒹葭曾戲言這傢伙要考中戲北影,面試部分肯定過關。
“笑得真假。”
女人一陣見血道,沒轉身,彷彿就感受到了陳二狗笑容裡不可告人的奸詐,她兩根手指捻住酒壺,拿掉蓋子,頓時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