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猥褻啊,她使勁望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孔,蒼白到略微病態,輪廓普通,五官拼湊到一起後也只能說乾淨,和他一身裝束不太吻合,她欲言又止,泫然欲泣,當得楚楚可憐四個字。
“阿花,我們哪一站下車?”陳二狗一臉正氣,絲毫沒有應該在萬眾唾棄中認錯的覺悟,反而環視一週,中氣十足地瞪大眼睛吼道:“沒看過大老爺們跟媳婦親密?”
說話間,陳二狗轉過身,似乎迫於這個流氓突然爆發出來的兇悍氣勢,下意識後退了一下,加上陳二狗刻意後仰與她保持距離,使得這個女孩身邊破天荒空出一圈,雖然很多人都在可惜一朵鮮花插在陳二狗這坨牛糞上,但起碼不再抱著情色眼光看待和遐想兩人方才的表演,幾個原本想對她變相揩油的雄性牲口也都悄悄把手縮回去。
饒是如此,女孩在汽車到站的時候還是飛快下車,陳二狗確定這肯定不是她要下的站,他還不忘對著她的背影喊道:“阿花,到了爸媽那裡跟他們說我買點菸酒再過去。”陳二狗那個老鄉目瞪口呆,他在張家寨沒少吃過陳二狗的算計陷害,看到這個犢子一進城就敢幹出這種他呆了好幾年都不敢想的事情,既有嫉妒也有崇拜,心道不愧是張家寨出來的犢子,就是比別的村子多一條腿。
陳二狗摸了摸屁股,閉上眼睛,嘴角勾起個充滿邪惡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