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門。”

陳二狗差點沒一口嗆死,曹蒹葭趕緊遞過去一杯水給他,笑得嫵媚如醉酒的楊貴妃,不說話時候拒人千里的女神立即轉變成了能讓任何衛道士破功的尤物,這樣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很難想象在同一個人身上如此迅速地轉換,看得那群只嘗過髮廊女滋味的牲口一個個狂咽口水,對於那幫子能搞上個野雞大學出來的女學生就可以耀武揚威幾個月的牲口(手機 閱讀 1 6 k 。 c n)來說,這麼個要氣質有氣質要屁股有屁股的妞實在讓人抓狂,既想把她摁倒又想匍匐在她腳下舔腳趾頭,他們就在冰火兩重天中痛並快樂著地煎熬著。

“狗哥,我有個場子,現在缺人手,你要是願意就去罩一下。”紋身很粗糙的黑虎男刻意放低身架道,其實江西人就是這樣,打架掰命下手狠毒,但該認輸的時候肯低頭,對真爺們肯尊重,這點也是讓他們容易抱團的原因。

當然這位大佬肯對一個小飯店服務員低聲下氣也有深層原因,有個和派出所比較熟的道上朋友提點過黑虎男,陳二狗這狠貨靠山硬得很,真要死磕絕對是他死路一條,黑虎男不是那種一根筋的傻球,真傻他也坐不到這個位置,養四五十個小弟並不是每個人做得到的,說是缺人手讓陳二狗照顧,其實就是把那個場子的關照費都拱手讓給陳二狗,一種變相的結交手段。黑虎男現在一看到陳二狗肆無忌憚只顧啃飯的姿態,心裡就虛,一是被打怕了,二來這種氣勢還真不是一般小嘍囉小痞子裝得出來的,萬一這廝真是條不是猛龍不過江的北方大人物,那黑虎男就真可以把頭放進南匯街最有名的大波妹翠豔那兩個奶子中間悶死算了。

李晟託著下巴坐山觀虎鬥,看情況這架肯定是打不起,這讓他很失望,瓜子水果都準備好了,卻不開戲,掃興。

“場子乾淨嗎?”曹蒹葭有意無意說了一句。

黑虎男一愣,再看曹蒹葭的眼神就不純粹是男人看漂亮女人的觀賞和慾望,面對她的那對似乎可以穿透人心的眸子,有點不自在他下意識往陳二狗身邊挪了挪,離她稍遠了點,黑虎男當然知道這個所謂“乾淨”是個啥子意思,能賺錢的場子哪一個乾淨?黑虎男猜不出這個可怕娘們是想要乾淨的還是不乾淨的,一個懂行規的漂亮女人?再漂亮黑虎男也不想碰,他寧肯去嫖霸王妓,他一點都不想跟一個眼睛跟刀子一樣的女人糾纏不休,他就聽說上海曾經有個叱詫風雲的大佬就死於某個女人的刀下,據說那娘們也一樣水靈得沒天理,但心如蛇蠍,是隻不折不扣的黑寡婦蜘蛛,專門吃男人,大小老少通吃,就沒一個有好下場。

“我們家二狗不圖那點錢。”曹蒹葭平淡道,高深莫測,讓人捉摸不透。

陳二狗反正聽不懂,也懶得計較,有曹蒹葭,他也不怕吃虧,聽著“我們家二狗”這親暱稱呼,陳二狗渾身舒坦,給點顏色就開起了染坊地換了離曹蒹葭近點的位置,然後一隻手拿筷子扒飯,另一隻手就很自然而然地勾搭上她的肩膀,只是不等他手放上去,桌下曹蒹葭已經一腳踩下去,只穿著雙布鞋的陳二狗臉部肌肉猛然抽搐,為了掩飾只能低頭猛扒飯,那隻手愣是隻敢懸在離曹蒹葭肩膀僅僅一厘米左右的上空。

曹蒹葭這塊肉,沒些通天的本事誰能嚥下去?

黑虎男一看曹蒹葭發話,頓時明白了這並不深奧的潛臺詞,他越來越確定這對小夫妻不簡單,指不定來這塊上海最不起眼卻也各方勢力盤根交錯的(手 機閱 讀 1 6 k 。 c n)小地方還有著不可告人的大手腕,黑虎男決定敬而遠之,就當做兩尊菩薩供著,要乾淨的場子是吧?把場子裡那些手腳不乾淨的小雜碎掃掉就是了。

本來進阿梅飯館之前黑虎男還有些不服氣,一跟說話不溫不火卻總帶著暗示意味的曹蒹葭接觸,立即就沒了脾氣。

黑虎男胡亂吃掉那碗麵條,擦了把嘴角,轉身拎出一個燙黃色爆炸頭的青年,道:“狗哥,這是蔡黃毛,只要你有時間他就會帶你去看看那個場子,SD酒吧,離這裡不遠,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玩的大部分都是學生,檔次還可以,要不然我也拿不出手,保證乾淨,黃毛,今天你就放話出去,誰要在SD賣不三不四的東西抓到一個我就砍他一隻手。”

老闆娘和老闆聽得心驚肉跳,張勝利更是躲進廚房不敢出來。

陳二狗曾親眼見過黑瞎子把一個張家寨獵人活活咬死,再說哪一次張家寨和外地村子群毆不出血,根本不怵小打小鬧,他早就不是那個一見到血就頭暈的小犢子,現在的他拿獵刀刨山跳或者狍子的手法不比富貴遜色半點。而曹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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