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作解釋,因為她一直覺得當一件事情需要透過辯論或者爭吵來讓對方屈服時,這不代表對方的不可理喻,而是自己的無能,所以她從不試圖去說服誰或者刻意解釋什麼。來到玻璃視窗,曹蒹葭眺望遠方,道:“二狗,你看看這黃浦江邊上的摩天大樓,金茂大廈,環球金融中心,哪一棟背後不是充斥著財團的勾心鬥角,政府的騰挪博弈,我們所在的那塊小地方就像張家寨之於黑龍江,沒事的時候有機會就多走出來看一看,一個男人能站多少高,取決於他能看多少遠,你腦子不比別人差,憑什麼不能站在更高的位置?不說什麼站在萬人之上這種大話,你從黑龍江千里迢迢跑來上海,做個有車有房的人這點野心有嗎?”
“近代至今上海幾次大輝煌中唱主角的都不是上海人本地人,上只角成為這座城市潛意識中首先遵守的心裡準則和地脈規範,一個好的商人把握不住這種命脈,在上海玩房地產就是玩火自焚。二狗,如果你能快點積累出原始資本,我倒是可以給你wαр.①⑥κ.сΝ一些資訊,不管是炒股還是玩基金,哪怕是去類似金橋張江國際社群這個專案分一杯羹也能讓你脫穎而出,說到底,人脈和靠山賺取的都是資訊不對稱下的資訊,內參資料或者智囊團規劃這些東西,拿給有心人,就是送錢。但這必須有一定資本作前提,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在改革初期吃得很香,現在越來越不靠譜了,我沒那個本事讓你幹違法的事,但鑽點空子還是可以的。”
環胸站在玻璃窗旁俯瞰商業圈的曹蒹葭有感而發,興許是太久沒有和人對話的緣故,她破天荒說了一大通自己都覺得不著邊際的言語。
只是卻很煞風景地沒有半點回應。
突然,轉頭的曹蒹葭發現陳二狗臉色蒼白得有點異常,而且額頭也有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