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著曖昧的話語。
聽著聽著,葉輕簫只能紅著一張臉,伸出纖纖玉手直接把她從床上扔了下來。
在他的家……他家的客房……這丫的竟然在抱著薄被做春夢!
“太激烈了,輕一點,爺這腰疼的緊。”
被葉輕簫扔到了地上,謝夢萱依舊沒醒過來。
那張睡意正濃的臉上遺留著春夢中的妖冶,腮上飛滿緋紅。
葉輕簫的臉上有霎那的呆滯,暗想著怎麼有人做著春夢還能做的如此嫵媚?
葉輕簫,給爺去死!
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只覺得喉嚨十分乾渴。
扶了扶衣襟,葉輕簫在謝夢萱的面前蹲了下來。
她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比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流氓?還是敢當眾脫了他的衣服,還把他的褲子……然後讓他丟人?
亦或者是在街道上,那些讓他現在也解釋不了的話,外加那個輕薄一般的吻?
吻……?
葉輕簫一想到那個蜻蜓點水般的吻,縱使擺著一張冷冰冰的臉來,卻始終緋紅鋪滿。
眼神也不自然的遊走在謝夢萱的臉上,從上到下,靜靜的看著。
那是一張小巧又帶著輕柔的粉紅色的雙唇,就算……
現在還在流著口水。
“謝夢萱……”
他輕輕的叫著她的名字,見她沒有反映,又伸出手推了推她的身。
軟軟的,就像昨日跟她一同騎馬時觸控到的一樣的柔軟,。
“謝夢萱……”
他怕,他怕她忽然的被驚醒,只好再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那人睡的熟識,叫了兩聲也沒有清醒的狀態,葉輕簫想是壯大了膽子似的,附著身子,慢慢的,慢慢的向下移動……
謝夢萱的睡夢中忽然場景一換,這廂的她在那裡春色無疆的好不自在,不知怎麼的緊閉的房門就被人一腳推開。
待看清了來時打擾她縱情歡色的人正是葉輕簫。
那雙狹長高傲的丹鳳眼露出鄙夷的神情,雙手還胸。
“刻著爺那名字的玉佩,可是爺的親孃給的……謝夢萱還我玉佩來!”
謝夢萱只覺得火大,這個該死的葉輕簫,竟然連她睡覺做春夢的時候還來騷擾。
“葉輕簫!給爺去死!”
謝夢萱閃身而過,一個拳頭朝著葉輕簫的臉上飛去。
“哈哈……”
葉輕簫的那張好看的鳳眸,一隻成了熊貓。
“謝夢萱……”
葉輕簫捂住自己那隻被她打成熊貓似的眼,徹底暴怒……
你完了我折磨死你!
這該死的丫頭,在睡覺的時候也不忘打罵自己,他到底跟她有什麼仇恨!
“你完了……”真的完了,真的,真的……
“謝夢萱!你給老子醒過來!”
葉輕簫怒火重重的揪著還是睡覺的謝夢萱的衣襟,來回晃盪,晃的謝夢萱頭暈眼花。
“好多星星……”謝夢萱翻著白眼,開始數數,一個……兩個……三個……
“……”
沒了後話,葉輕簫鬆開謝夢萱的衣領,呆滯的蹲在那裡,用著一雙好看的鳳眸,死死的盯著她。
死死的!!
“暈……”
謝夢萱摸了摸自己的頭,待到清醒之後這才抬起頭來注視著那邊的人原來便是在睡夢中被自己一拳打在右眼上的葉輕簫。
“噗——”
謝夢萱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來,“你的眼睛怎麼成了這樣?”
葉輕簫的臉色更加難看,冷哼一聲道,“你忘了?”
“我?”謝夢萱到是滿臉疑惑,“我忘了什麼?”
葉輕簫一閉眼,努力的調理自己的氣息,勸告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一跟這個丫頭生了氣,就著了她的道了。
“你完了,謝夢萱,真的完了,你就等著準備做好被爺折磨死的準備吧……”
話一說完,葉輕簫轉身就走,留下一臉不解的謝夢萱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他那嘴巴里說的她完了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洗了臉,收拾收拾自己的著裝,謝夢萱對著銅鏡哈哈大笑。
每日梳妝完畢,謝夢萱笑嘻嘻的走出了房門。
天下第一莊大的很,據說可以跟京城裡的皇宮相比。
一天換一個睡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