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氣息卻是被消去的所剩無己了。以致於陸壓雖是對乾坤弓念念不忘。卻是當著黃天化的面,也未能發現。
按下此處不表,且說陸壓見到了眾仙,打稽首道:“列位道兄請了。”燃燈與眾道人俱認不得他,不過,還是知道此人的修為深不可測。
燃燈素來喜歡讓別人充當炮灰,一見來人乃是一強者,就想到讓此人去對付那孔宣和趙公明豈不是絕妙。遂笑容問道:“道友是那座名山?何處洞府?”道人曰:“貧道閒遊五嶽,悶戲四海,乃是野人一個。”燃燈一聽,這不等於沒說嗎?正要發問,就聽得那人繼續說道:“貧道乃西崑崙閒人姓陸名壓,因為趙公明保假滅真,孔宣仗道術逆天行事,故貧道特來助各位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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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毒計連出】………
陸壓以為,當自己說出為相助眾仙而來後,闡教眾仙定是欣喜無比。但是令陸壓驚訝的是,只有幾位金仙有欣喜之意,如燃燈,雲中子等幾位,表情卻是有些淡然,甚至還有幾許疑惑之意,雖掩飾的及好,但是陸壓還是有所察覺。
要說這是為什麼?在燃燈等人眼中,陸壓修為雖高,但是與闡教眾仙並不相識,更無交情,甚至於眾仙根本就沒有聽過陸壓的名號。他是不是真心來助,還未可知。若來者為截教中人所派,明為相助,到關鍵之時卻反戈一擊。以他的修為,眾仙可是要遭殃的。所以作為領頭之人,燃燈考慮的更多,心中自是要思考來人言語的真實性。
其實這並不是多疑,而是人的正常心理。雖說那時可能還沒有‘天上不可能掉餡餅’的說法,但是眾人還是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要知那些大神通者遇到這種大劫,躲還來不及,又豈能輕易來到兩軍陣前,介入闡截兩大教的爭鬥之中,幫素無交情的闡教眾仙渡劫,而去得罪另一方呢?
陸壓見眾仙的表情,心中就明白了,自己與闡教眾仙並無交情,來的突然,無怪眾人懷疑。陸壓見此,遂對眾仙道:“道友休疑,貧道卻是受西方教聖人所託,前來相助眾位的。”
陸壓這一說,燃燈等人眼中的疑惑之色就消失了。畢竟還沒有人敢拿聖人來糊弄人的,這可是要和聖人結下因果的。
同時,在眾仙心中卻是湧出了一個念頭:難道說自己的老師要和西方教聯合來對抗截教?
如雲中子,廣成子這等看的長遠之輩,心中卻是感到了一絲不妥:那西方教意圖染指東方久矣,卻是為三清所阻。今日自己老師所為,正為西方教找到了藉口,只怕要為他日西方教東進大開方便之門了。】不過,這二人也知,若是元始真的下了這等決心,自己這些弟子也只有從命的份。再者,截教勢大,單憑自己一教之力還真就不是對手。
卻說陸壓說出是受西方教聖人所託後,燃燈開言道:“道友能受聖人所託,定是高明之士。卻不知能有何法對付那孔宣和趙公明?”
陸壓道:“請恕貧道暫不多言,且與那二人會過一場後,自有道理。”眾仙明白,這是陸壓怕道破之後,洩了天機,反為不美。眾仙也不多問,只在蓬內默坐。不久後,得知有高人來助的訊息,姜子牙也來到了蘆蓬,以表重視。
卻說黃天化自見過陸壓後,知道自己身上的乾坤弓與陸壓有些相剋,為免為其察覺,橫生枝節,當陸壓到來後,卻是回房修煉,並不與之照面。當然,每日要做的引天雷破封印之舉卻停了下來。而陸壓雖說見面時,有些疑惑,不過要對付大敵,卻是也無暇顧慮此事。
次日,西岐一方去了免戰牌,大商營中發現後,報於中軍帳內。聞太師得到訊息,忙將孔宣和趙公明請到大帳之內。
聞太師道:“昨日那姜子牙施詭計不成,今日西岐一方卻是去了免戰牌,想來不是請得高人到來,就是又想施詭計。不知二位認為我等當如何應對?”
也是該著趙公明遭受此劫,聞太師話音一落。趙公明道:“聞道兄太小心了,他闡教一方高手以來的差不多,還能有甚高人到來。昨日孔道兄以會過一場,今日就由貧道前去挑戰。”
於是趙公明就提單鞭出了大營,至篷前大呼道:“燃燈,你即去了那免戰牌,還請出來一會。”當即有人報與燃燈知道。
陸壓在旁聽了,道:“燃燈道友且稍坐片刻,就由貧道自去會會此人。”燃燈道:“如此卻是辛苦道友了。”陸壓說聲不妨事,就下得篷來,到了兩軍陣前。
趙公明來人,就見一矮道人,帶魚尾冠,大紅袍,異相長鬚。自己並不認識,但其修為卻是令人看不透。問道:“來的道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