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趴在至高無尚,大王的肩上,”帝辛的眼中滿是自豪,頗為陶醉:“你在與至高無尚的王,放眼天下;”
天下,被大雪覆蓋的王宮,遠遠城闕彌溫於無垠的白色裡,妲己能夠感受到那種遼闊,但是,她無法體會那種榮耀;
不是因為不知,而是因為,她心中的榮耀不在於疆土、不在於財富,在於真心與自由;
“大王,天地之間,究竟有多寬廣呢?”妲己的心,早已從身體中走出,像是遠遠注著自己;
看上去無限的恩寵,鮮少有嬪妃可以與帝辛如此依戀;
“記著,孤的江山東到東海,西過了你們有蘇,還有無限的疆土,會盡收於囊中;”
“那樣,會有無數場戰爭,”妲己的眼前,彷彿又是硝煙瀰漫,“大王的王宮還會收進無數的女俘;”
在帝辛聽來,像是妲己微微泛酸的樣子,這令他頗為受用;
“傻丫頭,孤,不是一個無情之人,”帝辛自認為,對他的女人,他的後宮,做了情深意長,禮遇王后,寵愛棲姬,給予了婉兮情愛;
給予肩上這個小女子無限憐惜;
“妲己不會跟姐姐們爭的,”妲己亦會錯意,她不會爭寵,有蘇的女子,從來就不懂什麼是爭寵;
如有水草豐美的草原,麋鹿悠然自在的草叢間親暱。
“孤,知道,”帝辛解下裘衣,鋪於亭閣,擁著妲己一陣熱吻,“但,孤卻希望,你有那麼一絲在意。”
晉為夫人4
帝辛一襲滾燙的話語,惹得妲己淚水漣漣;像是被旦遺棄的的棄嬰,被人垂憐於溫暖的懷抱;
“不要哭,”帝辛一點一點吻著妲己晶瑩的淚珠;
妲己笑起來的時候,如浮雲散去,明月晶瑩;哭起來的時候,則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笑得純淨,哭得纖弱;也許,所有的男子,都無法招架妲己楚楚可憐、楚楚姿;
她令旦,感到軟弱;她令伯邑考,媚如蠱惑;她令帝辛,想要佔有,獨佔於懷;
“大王,”妲己的被凍得冰涼的小手伸進帝辛的衣襟,“我冷,真的好冷,”
她直往帝辛的懷裡鑽,像倚靠著參天大樹,帝辛,是她在王宮中,遮風避雨的大樹;
妲己雖然清純,更不乏聰慧;自幼飽受族人的敵意,她早已洞悉,活下去,需要靠山;
在有蘇,父親是她的靠山;在神殿,旦是她的靠山;在王宮,帝辛是她的靠山;
“不怕、不怕,”帝辛那種被美人依靠的虛榮心,空前膨脹;
他感到自己是那樣高大,他用地位、用財富、更用一個男人的俠骨柔情,征服了這個女人;
無數的女人,他喜歡的女人,王后,棲姬,婉兮,還有懷抱裡贏弱的小女子;
“傻丫頭,孤將王宮最溫暖的裘衣賞你,這件孤白裘不夠輕暖,孤,再將天鵝裘賞給你;”
“那就不冷了,”妲己不知道,天鵝裘只有王后才能夠穿著;
帝辛亦不曾深想,他對妲己的寵愛如此與日俱增,妲己的風頭將蓋過婉兮,從此,後宮只她一人獨寵;
“大王,”妲己靠在帝辛的懷抱中,“我困了,”玉頸一歪,伏在帝辛的肩頭沉沉睡去;
甚至,有輕輕起伏的鼾聲;
“傻丫頭,”帝辛一陣苦笑,想是昨夜要了她一夜,累著她了;
“還是個病人,又生得這麼單細,”帝辛一腔柔情化在妲己身上,抱起她,埋首在她如英如玉的小臉上回到寢殿;
他不曾看見,身後,一雙怨恨的眼,含恨盯著一切。
瘋狂的忌妒
“王后娘娘,”香浮豎起柳眉,睜大杏眼,因為激憤,眼仁大於眼瞳,“您與月王妃、棲妃周璇之際,給蘇美人鑽了空子;”
望著因忌妒忌而扭曲了形容的香浮,“嘁,大王哪裡離得開女人?”
大王當然離不開女人,怎麼著也該輪我香浮承寵,原以推波助瀾協助王后令後宮不睦,趁這些嬪妃們鬥得你死我活,令大王生厭之際;
可以鑽空子,投入大王懷抱;
卻竹籃打水,令那個有蘇女鑽了空子;“王后娘娘,這才多久,蘇美人就晉為夫人,並且,大王還要將靈玄宮偏殿賞給夫人;”
“那可是距離大王最近的宮殿,”香浮輕浮的眼眸裡,滿是忌妒;
“如此說來,是便宜了蘇夫人,”王后心中雖然抑鬱不忿,但這個時候,帝辛與有蘇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