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王后娘娘恕臣等無禮;”包圍圈,將王后與宮婢隔在中間,親兵迅速開始查抄鳴鸞殿,正殿、偏殿、寢殿;
玉階、後花園,甚至連宮婢的下處;
“被人設計了,”王后心中明白,能查到她這裡,絕非是空穴來風;
山雨欲來,兩個賤人同時染恙,怎麼可能這麼巧,單憑同時,她就應敏銳的洞悉,這是一場陰謀,鋪天蓋地,像她襲來;
而她,竟然愚蠢的,甚至沾沾自喜;有一個晚上的時候,可以去作準備;
結果,被她盲目喜悅給生生耽擱了;
該如何是好?怎樣才能將自己景況,傳出王宮,只有父親,只有讓位列三宮的九侯知曉如今的處境,才能從長計議;
王后,太依賴於家族的勢力,如此危難之際,遠水解不了近渴;
就算,明知難以變通,也應在此時,想出應對之策,而非,寄希望於遠在王宮之外的父親;
“本宮是尊貴無比的王后,你們這些、你們這些骯髒的手,怎能來翻一國之母的寢殿;”王后開始情緒失控,大王竟然派親兵來查她;
這令她很受挫,為了兩個妃子,竟然不相信多年結髮的夫妻;
她為他,將鬼方無限的財富晉獻於帝辛;她為他,含心如苦,忍受寂寞空虛多年,還有後宮的挑畔;她為他,只有她下有王子。
親兵們在查抄王后的鳴鸞殿,帝辛坐立不安,他不願意去查鳴鸞殿,他害怕徹查的結果,如果真是如此,他該如何是好?
但迫於形勢,他不得已選擇了查抄;
等一等,他再害怕,這就表示,一方面他在乎王后,別一方面他的王后,在他心中有失賢德,有很大的作出此事的嫌疑;
如果她真的做了,帝辛是那樣彷徨,不願深想、又不得不深想;
“你等,”他附在宮婢耳邊,深深望著王宮的東面;
PS:昨天出差了,回到家裡十一點,洗完澡開始碼,碼到12:30,兩章;
今早六點起來碼,一共碼了四章;
共六章,現在去上班,晚上還有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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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虛而入
帝辛一宿不曾回到靈玄宮,望著珠簾外紛揚的大雪,妲己第一次有了一種落寞感,原來,已經開始習慣,夜裡有那麼一個人摟著自己;
就算,不是他;
溫暖,已經足夠溫暖;
“夫人,”香浮打來熱水,挑起珠簾,見妲己出神的望著飛雪;
“請您梳洗,”她走到妲己的身後,替她梳著長髮;見妲己仍是怔怔的望著飛雪,試探性的問道:“您可是再等大王?”
是等,但是,沒必要在你跟前承認;
妲己棄耳不聞,這令香浮難以適從;只得絮絮的向妲己說道:“夫人,宮裡亂了一團,您竟然還能坐得這麼定?”
“哦,”妲己方搭理香浮,不冷不熱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大王派了親兵,去徹查王后娘娘的鳴鸞殿;”香浮繪聲繪色的將月王妃、棲妃如何染病、如何醫石無藥、如何巫師作法都不見效;
原是王后娘娘在背後下蠱,巫蠱後宮;
“什麼?巫蠱後宮?”妲己轉過臉,她從不曾聽過這樣一句詞;
“詛咒大王、巫蠱後宮,將草偶埋在鳴鸞殿,及王宮中方各處,日夜作法,令月王娘娘並棲妃娘娘身染沉痾;”
香浮處落井下石,一幅同仇敵對愷的樣子;
可惡的王后,你也有今天,將我推來搡去,最後竟然落了這麼一個下場;
“如此?大王如何定罪?”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妲己意識道,應即刻與姬昌見面;
“大王正犯愁呢!對著親兵查抄出來的法器,心煩意亂;”香浮見四下無人,悄聲向妲己說道:“據奴妾看來,大王對王后娘娘還是懷揣著情分的;”
“本宮問你,月王妃娘娘與棲妃娘娘可曾清醒過來;”
“這個,”香浮一時語塞,應付道:“興許醒過來了;”
“你,替本呂走一趟,”妲己指著帝辛賞賜的物品,微微一笑:“代本宮探望兩位娘娘,如果醒了,代為轉告,本宮會親息去探望。”
趁虛而入2
支開香浮,才好分身出來去見姬昌;
“微臣給蘇夫人請安,”姬昌在妲己的跟前極盡禮遇,一應禮數俱全;待妲己將香浮的話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