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開啟鐵盒,練成裡面的武功,你報仇也多幾分勝算!”梁蕭卻尋思道:“那鐵盒或能治好曉霜的病,便不為我自己,也須得弄到手。”當下一口答應。
兩人商量已定,啟程前往雷公堡。柳鶯鶯既知曉梁蕭身世,路上對他便有不同。但因兩人同為少年心性,時有爭吵,但柳鶯鶯每每發過脾氣,又想起梁蕭生世可憐,自己對他委實太兇,道歉那是萬萬不能的,別的時候,卻又禁不住柔情繾綣,軟語溫存,對他尤其好些,是以二人一路走去,情意越濃,漸漸難解難分。
過了四五日,胭脂腿傷痊癒,兩人合乘一騎,迤邐西行。這一日,將近江陵,兩人來到一處集鎮,人群中,遙見一根齊眉棒兒挑著面杏黃酒幟,隨風招搖。二人入棧歇息。柳鶯鶯把韁繩交到夥計手裡,說道:“牽到馬廄,不許拴它,草料須燕麥五升、糯米半鬥、甘草一合、米酒兩斛,千萬莫記錯了。”那夥計口中唯唯,心中卻犯嘀咕:“什麼話,一頭畜生,吃得比人還精細?轉過身,我馬虎一些,諒她也瞧不出來。”柳鶯鶯瞧破他的心思,笑道:“別怪我沒提點你,它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