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做出害人害己之事。”
花清淵先失女兒,又失至愛,這一哭昏天黑地,直哭到沒了氣力,凌霜君才將他扶起。花清淵平復下來,對花無媸道:“人死萬事空,紫兒已死,容我將她就地掩埋。”花無媸木然道:“從今往後,凡事你自己作主,不必問我。”花清淵再不多說,赤手掘坑,將韓凝紫放人,落土之際,他長久凝視愛人遺容,終於嘆息一聲,推土掩埋,刻木為碑,原寫“舊侶韓凝紫之墓”,但想了一想,終將舊侶二字抹去,默默落淚一陣,方才站起。公羊羽忽道:“清淵,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韓凝紫臨終時讓你好好對待妻女,莫非霜兒還在人間。”雲殊搖頭道:“不然,倘若花曉霜未死,韓凝紫何必自絕。”公羊羽覷他一眼,心道:“你懂什麼?情之一物,原本就不可理喻,韓凝紫不死,她與清淵這段糾葛如何解脫。”忽又想起生平孽緣,不覺喟然。
眾人議論一番,決定分散搜尋,搜了一日,終是大海撈針,一無所獲。正要返回,忽見前方路上,何嵩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