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答案她早該知道的不是嗎?在他還未失蹤前他也沒給過她什麼承諾的話,這一切只歸咎她自己的一廂情願。
真是可笑復可嘆!
拉開衣櫃,她麻木瘋狂地收拾衣服。
對一生一次的愛情她的確執著,但她也不是死皮賴臉的人,人家都已經說得這麼白了,她哪來的臉皮再混下去?
“你做什麼?”他的聲音有一絲疑惑和笑意。
“整理行李回家,難道我還有臉再住下去!”她把所有的衣服全搜刮下來,到處找皮箱。
可是——曾幾何時她的衣服變得這麼多?
“你不能帶走這些東西。”
“要你管!”她扮鬼臉吐舌頭。“奇怪,包包、行李箱呢?”
“在左邊的收納櫃裡。”他的笑意更濃了。
“咦?”他怎麼知道。“果真。”
黑色的行李箱又大又重。她不記得自己帶了這麼大的行李箱出門——
“發覺了?”歐陽越再也忍不住笑,笑得天崩地裂開懷之至。
真是糗死人了,夏小皀仔細盯著床上散置的衣物,她還搬得上手呢!那一堆全是男人的衣物,換句話說,全是歐陽越的衣褲。
她羞得轉頭不肯見人。
“例行的操兵結束了?”他笑語晏晏,眉宇開朗地扳過她垂下的螓首。
她鳥都不鳥他。
歐陽越俯下身。“你臉紅的時候真好看。”
她啐他。“變態。”
“不生氣了?”他的唇幾乎要碰上她的。
她哆嗦,怔了一下,想笑,淚卻湧進眼眶。“你好壞!”
他純陽如蒼鷹的眼遽生暖風,他被她粉頰上的嫣紅奪去呼吸。
“我知道。”他觸碰她的唇,低空搶掠而過。
“你做什麼?”有股電流由她的唇流到心臟,她很不爭氣的痙攣。
“壞事。”他低語。
她比想象中的更溫軟香馥。
他眼中燒灼的火焰感染了她,驚詫被一口吞噬。
輾轉輕齧她清香豐潤的唇,亂中有序的攻城略地,終至迷醉臣服於她兩瓣灩灩紅唇的迷咒。
“你好甜。”她誘人的軟唇微微腫脹,他想再次擁有它。
她混淆的心好不容易才迴歸原位,羞赧的模樣嬌柔無比,她不否認自己也很享受那輕如舞羽又飽漾激情的吻。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並不是故意耍你。”將她擁在懷中,她能讓他得到平靜,往昔那些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