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向他再問問病情,然後離開京城。於是李師師和香兒去收拾東西,把要帶走的東西都放在黃蓉的袋子中。四人再喬裝打扮一下,從後門溜走了。黃蓉本想把小紅馬也帶上,但想來太麻煩了,還是算了。爹的屍骨也只有等下回再來取走。
話說這蔣太醫回到家中,也是心神不寧,馬上找來夫人在房裡秘密商量。
蔣太醫四下用功法查探了一下,確定邊上沒有外人。對夫人說:“夫人哪,以前唐門毒藥‘神仙倒’又現世了。我懷疑是那個李莫愁下的。”
蔣夫人忙問究竟。蔣太醫就把給黃蓉、郭京治病的事說了。
蔣太醫問:“你說,這黃藥師是不是給李莫愁害死的呢?不過黃蓉、郭京怎麼中的毒,我沒有問。郭京倒是提到,下毒之人在金營。也許你們唐門當初還有其他人倖存也不一定。”
蔣夫人說:“很有可能就是李莫愁,當年我聽他說過,他自己的身世。他說,他自己之所以叫李莫愁,是因為他的先祖就是南唐後主李煜。李煜被俘後,整天鬱鬱寡歡,愁苦萬分。他叫李莫愁,就是要激勵自己,記住這段國仇家恨。他也說過,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報仇,滅掉大宋。我還以為他只是說些大話,想來他現在是在助金人滅宋。”
蔣太醫說:“你現在還恨他嗎?”
蔣夫人說:“當然恨,要不是他,我們唐門怎麼會遭滅頂之災。我爹當初真是太糊塗了,引狼入室,還將我嫁給了他。他在那麼危急的時候,竟然可以扔下我和其他人不管,搶了東西,自己逃命,真是禽獸不如。我真想殺了他。”
蔣太醫說:“當年的事暫且不說,他現在助金人滅宋,實在可惡。修真之人,本應不插手這類事情。他這麼做,的確解了自己的心頭之恨,卻將黎民百姓的生死置之不顧啊。”
蔣夫人說:“若不是我舊傷在身,功力全失,真想今天就過去把他殺了。如果我當年沒有落下這傷,想來今天修為應該和你差不多。以你我二人聯手,定能取這狗賊性命。現如今這狗賊的修為到了什麼境地,也不知道。你一個人去了,可能應付不了。如果霖兒回來了,就能多份勝算。”
蔣太醫說:“既然你也想他死,我今夜就去金營探探,如果能殺得了那廝,是最好不過。如果殺不了,還可以借刀殺人。只要將訊息透露給蜀山派,想來他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仇人。我看借郭京和黃蓉就可以傳下訊息。這樣我們也可以不用直接出面。省得弄巧成拙,把你我也捲進去。”
蔣夫人說:“這樣最好。”
第十四章 陳年舊事
18年前,李莫愁殺死師父蜀山派掌門劉瑞毅,搶了蜀山劍和秘籍《天機寶錄》,轉投唐門。蜀山派咽不下這口惡氣,決議召集其他八大門派圍攻唐門。劉瑞毅的16歲的小女兒——蜀山派第一美女劉雪倩更是發下誓言,如果誰殺了李莫愁,她就以身相許。一時間,從者如雲。武當、少林、崑崙、青城、娥眉、崆峒、五臺、南海掌門人都賣這個修真第一大派面子,親自率門下弟子趕來。其中的年青才俊皆是躍躍欲試,想抱得美人歸。
蜀山派為了保險起見,特意請修真界第一名醫“聖手仁心”張千秋出山,讓他幫忙醫傷和解毒。張千秋帶著夫人陳梅月、義子張初坤趕來相助。那一戰,是正派這麼多年來最艱難的一戰。唐門的毒物和暗器讓眾人吃盡苦頭,死傷慘重。本來蜀山派也是精心策劃,但平添了些變數。唐門暗器雖然了得,但御器的功法一般,導致暗器飛行時的勁道相對不足。正派高手如果功力修煉得夠深,護體真氣夠強的話。唐門的暗器根本穿不透護體真氣層,也就起不了作用。但是沒料到唐門長老唐君傑——唐勝天的二伯,新發明了一種暗器,叫做“破氣針”。針呈獨特的彎形,在釋放人和目標人功力不是懸殊的情況下,可以以特殊的行進方式鑽透護體真氣層。
唐門在李莫愁來投後,怕蜀山派報復,趕緊加倍生產這種針。讓沒有提防的正派吃了不少虧。還好一般唐門的毒物,張千秋都解得。但是唐門高手用的奇毒有些解不了,只能針對毒性,用些藥物壓制。功力稍低的人中毒之後,就會喪失戰鬥力,因為一動氣,毒就容易發作。如果功力到到幾大掌門這種程度,還可以分出功力壓制。但戰鬥力也要大打折扣。還好正派人多,硬是用人海戰術,推平了唐門。唐勝天在受傷之下,當場用雙掌將《天機寶錄》碎成粉末。後來雖然死在眾人圍攻下,也是傷了一些人。唐門剩餘弟子見守不住了,放火燒了煉毒房和煉器房。煉毒房內所有煉毒方法、解毒方法的記錄本子被先燒掉了,然後又點燃了存藥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