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鄭茹聽後氣得面色鐵青。
酒吧。
昏暗的燈光中,鄭茹一聲不吭地喝著悶酒。
康盛邦和安琪都是一臉不解,坐在一旁不敢吭聲。
許久過後,康盛邦壯了壯膽開口問道:“鄭茹,你今天是怎麼啦?半天了也不說一句話?”
“沒什麼,就是有點累。”
“劉國平還沒找到?”康盛邦試探地問道。
“我們不說這些好嗎,”鄭茹顯得十分煩躁,“下班了,就應該放鬆,不要再想工作上的事。”
康盛邦和安琪對視一眼,誰都不再說話。
突然,劉國平進入酒吧,笑吟吟地向鄭茹走過來。
“哎,那不是劉國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安琪剛要起身,被鄭茹一把按住。
“別理他。”鄭茹臉色陰沉地說道。
劉國平走過來坐下,挑釁似地對安琪笑道:“你是不是是想送我去派出所啊?”
“你別狂,”安琪也不是善碴,“真到了派出所你就傻了。”
“很遺憾,我已經去過公安局了,和你們所長一起去的。”劉國平挑釁地說道,隨即又得意地向服務員招手,“威士忌。”
“劉國平,你到底想幹什麼?”康盛邦不滿地瞪著劉國平問道。
“不想想幹什麼,就是想滅滅你們心理診所的威風,你們前一陣不是經常上電視上報紙嗎,我就是想讓大家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水平。”劉國平喝了一大口威士忌,冷笑道,“ 其實,在公安局我已經把謎底說了,但是,我估計鄭所長還沒跟你們說,所以,我就受累跟你們說說。”
安琪有些茫然,她看這鄭茹問道:“鄭茹姐,到底怎麼回事?”
“你聽他說吧。”鄭茹十分懊惱。
“說老實話,我那天在地鐵上癲癇病發作,確實是你們所長救了我……”
不等劉國平說完,安琪就氣憤地問道:“那你還恩將仇報?”
劉國平美麗才安琪,繼續趾高氣揚地說道:“那天在酒吧裡我和你們不期而遇,當我想向你們所長表示感謝的時候,你們卻對我表現出了相當的傲慢。為了教訓一下你們的傲慢和無理,我決定考考你們這些所謂的心理諮詢師,對了還是一位留德博士。有一天我突然在報紙上看到燕北大學有女生在郊區公園失蹤,我就給記者打電話,說我是目擊者,然後我就編造了燕北大學老師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