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的攻擊,就算是神,猝不及防之下也沒有幸免之理,這還是秦漢修為只是一個小小仙君,並不曾掌握真正的本源之力的情況下。
因為有這個殺手鐧,再兼之敵明我暗,對東皇圖謀天目寶匣一事,秦漢心頭終於略微有了些安穩之意。
“我們先離開這裡。”秦漢微微一笑,突然改說話為神念傳音,淡淡道:“既然那東皇把我誘導到了你這裡,禮尚往來,我們也該去找他算算賬了。他最後以自身精血祭煉之時,便是我們出手之機。你放心,這一次他跑不了,我早就有所安排。”
“嗯!”青衣緊抿著雙唇,妙目中露出一絲喜色。顯然,天目寶匣是她一塊心病。而今終於有了對付的法子,自然心生歡喜。這果然是個不同尋常的女人,絲毫不曾詢問秦漢對付東皇的手段,一副我相信你的姿態。
一個絕美的女人對一個男人奉上這樣的姿態和表情,哪個男人能不心中舒暢?
秦漢自然是不例外的,心頭對此女的評價又高了兩分。他並不曾向青衣吐露關於天目寶匣背後的危機,一來說了也沒有任何益處,二來此事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至於之所以帶上青衣一同前往東華山,卻是想依靠青衣這麼些年來,對東皇和天目寶匣的瞭解,說不定到時能點出自己並不知道的隱情。
“我們先去青衣府拿我的青衣轎好嗎。”青衣柔柔的說著,言語間還略微帶著撒嬌和求肯的意味,輕笑道:“每次出行,我都會坐上青衣轎。不過它在青衣府,並不在這裡。”
“怎麼你會將它放在別的地方?為什麼不裝進空間手鐲?”秦漢奇道。每次出去還要先回府邸拿轎子,這豈非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