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北斗九曜的話,北斗豐慶把頭微微向下一低,極為恭順的道:“老祖教訓得對,只是我實在找不到一把稱手的兵器,所以還請老祖給我指點一下。”
“這有何難?”北斗九曜將手中的北斗七星劍高高舉起,說道:“此劍威力巨大,絕不會在他的寶劍之下,你既然是本尊的後代,本尊現在就把此劍賜給你用。你要是能用這把劍殺了方笑武,你以後就是北斗世家的掌門人。”
北斗豐慶甚是歡喜,躬身道:“多謝老祖賜劍。”
聽了這話,無憂子卻是皺起了眉頭。
在他原先的計劃裡面,本來是想等北斗九曜親自出手對付方笑武的時候,他就出去幫方笑武的忙。他相信自己只要施展出“摘星手”,無論北斗九曜的“北斗血劍術”怎麼厲害,都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可是現在,方笑武的真正對手並不是北斗九曜,而是北斗豐慶,他就沒有藉口幫方笑武的忙了。
不過,有兩個人卻沒有這麼想。
這兩個人就是杜子虛與宇文獨。
與無憂子想法不一樣的是,在杜子虛和宇文獨看來,北斗九曜既然復活了,那麼,就算方笑武打敗了北斗豐慶,北斗九曜照樣也會要出手對付方笑武。
他們兩個就算明知道自己不是北斗九曜的對手,可方笑武對他們來說,就是“貴人”,他們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方笑出事。
於是,他們兩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猶豫,瞬間便去到了臺上,護在方笑武的左右。
而這時候,北斗九曜已將手中的北斗七星劍扔給了底下的北斗豐慶。
眼見他們兩個來到臺上,一副要幫方笑武出頭的樣子,北斗豐慶的面色顯得很是不快,皺了皺眉,說道:“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方笑武的忙?”
杜子虛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北斗小兒,你還不配與我說話,我要找的人是北斗九曜。”
聞言,身在半空中的北斗九曜哈哈一笑,大聲叫道:“杜子虛,本尊雖然不清楚你是什麼人,但本尊看得出來,你的道行並不淺。和你一起上臺來的這個人,實力之高,想來也不會在你之下,你們兩個竟然為會為了方笑武而與本尊作對,看來早已做好了戰死的準備,本尊倒要問你們一聲,你們兩個與方笑武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
北斗九曜呆了一呆,很不理解的道:“既然沒有關係,你們為什麼要幫方笑武出頭?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小子已經冒犯了本尊嗎?”
“方公子怎麼冒犯你了?”宇文獨突然問道。
“哼!北斗世家是本尊一手創立的,方笑武與北斗世家為敵,就是冒犯了本尊。你叫什麼名字?”
“宇文獨。”
“宇文獨?”
北斗九曜想了想,並沒有聽說過。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有人說道:“老祖,這宇文獨的外號叫做‘絕命書生’,乃‘元武七異’中的一個地仙高手。”
說話的人是北斗恆。
北斗九曜也沒問北斗恆叫什麼名字,而是問道:“‘元武七異‘都是些什麼人?”
北斗恆解釋道:“‘元武七異’是七個地仙,活躍於三千多年前,在當時頗有名氣。”
“哦,原來如此。那你跟本尊說說看,‘元武七異’是哪七個人?”
“說起這七個人,我年輕的時候倒是有所耳聞,第一個名叫靈瑞,是個和尚,居住在南海普陀山……”
“等等,你說‘元武七異’裡面有一個和尚叫做靈瑞?”
“是的。”
仔細想了想,北斗九曜像是想到了什麼,面色微微一變,問道:“這個靈瑞和尚的師父是不是叫普海?”
北斗恆沒聽說過“普海”這個人,不禁怔了怔,想回答北斗九曜的話,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其實,北斗九曜看察言觀色之下,已經看出了北斗恆不知道“普海”是什麼人。
下一刻,北斗九曜目光突然四下一掃,神色變得頗為嚴肅,說道:“普海,如果你來了的話,就跟我出來。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的徒弟居然成了大名,還跑去南海普陀山居住了……”
話音剛落,忽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阿彌陀佛,貧僧靈瑞,見過北斗前輩。”
這個聲音才剛響起的時候,說話之人還處於飄渺山之外,但就這麼一瞬間的工夫,此人便從山外而來,出現在數百丈外,踏空而行,猶如仙人,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