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大笑一聲,說道:“我雖然沒有兵器,但我的拳頭就是我的兵器,我的身體就是我的兵器,你用不著在我面前充什麼大人物,就算你用兵器對付我,我又何懼之有?”
北斗豐慶聽了這話,卻是淡淡一笑。
突然,他問道:“陽天,據我所知,你與魔教、聖宮都有過節,你到底是什麼人?”
陽天怔了怔,道:“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北斗豐慶笑道:“我這麼問當然有我的原因,你先回答我。”
“如果我不回答呢?”
“如果你不回答,那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
陽天想了想,卻是如實說道:“我師父原本是魔教的人,不過他當年被魔教的人迫害,還被魔教的人視為叛徒,所以魔教的人才會找我的麻煩,至於聖宮為什麼要找我的麻煩,那是因為聖宮的人想從身上得到某些好處。”
北斗豐慶問道:“聖宮的人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好處?”
其實,聖宮的人也參加了天書大會,而且就在現場。
只不過,聖宮的聲勢並不大,也就一百多個人而已,為首那個人是位誰也不認識的皂袍老頭。
這皂袍老頭一直沒有出聲,顯得特別的冷靜,就像是專門為了天書大會而來,至於其他的事,除非是別人一定要找上他們聖宮,否則的話,他便不會理會。
此時,皂袍老頭聽到北斗豐慶與陽天說起聖宮,終於有所異動,眉毛略微動了一下。
只見陽天望了皂袍老頭一眼,嘴角微微揚起,像是笑了一下,但又沒有真的笑出來。
“北斗豐慶,你問這個幹什麼?”陽天道。
“我很好奇。”
“好奇?北斗豐慶,你真把我當傻子嗎?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問得這麼清楚,但我告訴你,你的問話就到此為止。”
北斗豐慶聽了這話,卻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笑道:“既然你不說,我也不逼你。看在你敢與魔教為敵的份上,我待會出手的時候就不殺你,會給你留一條活路。”
陽天怔了怔,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不會取你性命罷了。”
“那如果我是魔教的人呢?”
“如果你是魔教的人,那我一定非殺了你不可!”
此話一出,全場都是愣住了。
北斗豐慶年紀並不是很大,與魔教到底有什麼仇,為什麼會把魔教當成敵人?
這時候,只聽魔教有人說道:“北斗豐慶,我魔教與你北斗世家並無往來,也沒什麼仇怨,但你卻把我魔教說得好像是你的仇人似的,你最好是把事情說明白,免得誤會。”
北斗豐慶哈哈一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胡萬波。”
“胡萬波?沒聽說過,我還以為你是魔化元呢。”
“你……”
“姓胡的,你沒資格與我說話。你們魔教雖然勢大,但除了魔化元之外,都不配做我的對手。”
全場原本以為死魔聽了這種等於是藐視他的話之後,定會當場發作,出手教訓北斗豐慶,但奇怪的是,死魔仍是一副不關己事的樣子,態度讓人實在難以捉摸。
方笑武見了,不覺想道:“這老傢伙不是心高氣傲得很嗎?怎麼不吭聲了?難道他不是真的臣服於魔化元,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才不得不聽魔化元的號令?”
突然,只聽北斗豐慶說道:“方笑武,我與陽天的交手很快就會結束,你先別下去,等我打敗了陽天,下一個就輪到你。”
方笑武擔心陽天的生死,所以也沒有想過要下臺的意思,萬一陽天有什麼不測的話,他也能及時施救。
這倒不是他覺得陽天不是很強,而是在他看來,除非是陽天將《魔道合一錄》修煉到了極高的境界,否則的話,以陽天現在的實力,是不可能打得過北斗豐慶的。
他既然勸不了陽天,就要事先想好怎麼“救”陽天。
方笑武微微一笑,說道:“北斗豐慶,如果你真的打敗了陽兄,那你我的這一戰,將會只有一個人可以活下來。”
北斗豐慶冷笑道:“這是當然。你不但搶去了我北斗世家的兩把神劍,而且還打死了我弟弟。我身為北斗世家的家主,若不將你打死,又怎麼還能當這個家主,又何以繼續當北斗世家第一人?”
方笑武道:“你說錯了,我手中一共有三把你們北斗世家的神劍。”
“你有三把神劍?”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