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原來你早就來了,我還以為你會比我晚到一步。”
方笑武聽得是寒人的聲音,心中一喜,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
寒人的身體雖然是螭龍木做成的,但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的他,面上的表情竟是十分生動,跟一般人沒什麼區別。
只見他眉飛色舞的道:“主人,你猜我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人?”
方笑武愣了愣,隨口問道:“你遇到了什麼人?”
寒人道:“我遇到了許多人,全都是來自大勢力,看來天書大會一點也不簡單,凡是元武大陸上稍微有些勢力的宗派,基本上都收到了‘逍遙令’……”
說到這裡,寒人才發覺場上的氣氛有些古怪,詫道:“主人,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所有人都……”
話未說完,突聽白袍修士怪笑一聲,說道:“木頭人,你還認得我嗎?”
寒人來的時候,只顧與方笑武說話,並沒有看到白袍修士,聽了白袍修士的話後,他便看向了白袍修士。
當他看清白袍修士的樣子之後,蹭一下跳了起來,大聲叫道:“怎麼是你?你還沒死啊。”
白袍修士哈哈一笑,震得所有人耳鼓嗡嗡作響,方笑武也不例外。
“我當然沒死。奇怪,你的主人不是魯羽老兒嗎?方笑武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主人?”白袍修士道。
寒人定了定神,笑道:“當年老主人見我太頑皮,用一道符咒將我關在了山洞裡面,不見天日。幾年前,方笑武無意中破解了老主人的符咒,我才能恢復自由,所以我就認了他做我的主人。對了,你這老兒既然沒死,跑這裡來幹什麼?”
白袍修士哼了一聲,道:“你覺得我不應該來參加天書大會?”
寒人忙道:“不是,我只是覺得很奇怪,以你的實力,怎麼會參加這種大會?如果飄渺宮真的有什麼天書,你要出手搶奪的話,恐怕沒人是你的對手。”
白袍修士聽了,卻是淡淡一笑,然後伸手一指俞承海,對寒人道:“這位是飄渺宮的宮主俞承海,你在他的面前說我的壞話,難道是想讓他趕我走嗎?”
寒人乾笑了一聲,說道:“原來這位就是飄渺宮的宮主啊,我倒是沒有認出來,俞宮主,失敬了。”
俞承海早已從莫白口知道飛羽宗接收“逍遙令”的人正是寒人,所以寒人的突然來到,他一點也不稀奇。
俞承海笑道:“尊駕言重了,尊駕能夠代表飛羽宗來參加俞某召開的天書大會,俞某覺得面上甚有光彩。可惜的是,如果魯羽前輩也能夠光臨飄渺山的話,這次天書大會就堪稱完美了。”
這時候,卻聽得北斗恆問道:“閣下到底是何方神聖?”
白袍修士知道北斗恆問的是自己,就笑道:“我沒有什麼名氣,就算說出來,你也不可能知道我是誰。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我與魯羽老兒不是敵人。我當年比武輸給了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沒辦法趕得上他,所以只好離開了元武大陸。直到最近,我才返回元武大陸。”
北斗恆想了想,覺得天書大會這件事越來越詭異莫測,連白袍修士這種級別的高手都被驚動了,如果他還要在這個時候與方笑武打起來的話,未免太傻。
就算要打,也得等天書大會過了之後再說。
於是,北斗恆冷笑了一聲,說道:“方笑武,你跟老夫聽著,不出三天,世上將不再會有你這個人,我們走。”
話罷,他也不等方笑武回話,就帶著北斗世家的人暫時回賓館,等到天書大會將要召開的時候再出來。
眼見北斗世家的人就這麼走了,方笑武倒也不好追上去。
反正他與北斗世家的過節早晚會解決,而目前來說,天書大會才是最重要的,等天書大會過了之後,再與北斗世家決鬥也不遲。
北斗世家的人走後,一些看熱鬧的人也走了,而在這段時間裡,陸陸續續有不少賓客來到,而且來的都是些重量級的人物,俞承海不得不親自去招待,所以就離開了現場。
此時,方笑武等人也回到了自己所住的賓館裡面。
那白袍修士跟著也來了,方笑武見寒人沒有拒絕的意思,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主人,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前輩名叫杜子虛。”寒人將白袍修士介紹給方笑武知曉。
方笑武聽了“杜子虛”這個名字,確實非常陌生,而看其他人的表情,也都是第一次聽說過。
看來杜子虛這個人確實沒有什麼名氣,屬於那種雖然實力很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