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公子不相信?”魔鼎天問道。
“我當然不信。”
“陽公子為什麼不信?”
“如果他只是你們魔教的一個弟子,那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的定力?”
說完,陽天突然向魯修撲了過去。
陽天的速度快到了極點,別說魔鼎天,即便是死魔,也沒有辦法阻擋。
霎時間,陽天已經出現在了魯修跟前,一隻手按在魯修的腦門上,只要他一發力的話,隨時會讓魯修形神俱滅。
但奇怪的是,魯修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就好像陽天的手不是放在他的腦門上,而是放在了別人的腦門上。
魔鼎天面色微微一變,叫道:“陽公子,你這是幹什麼?”
陽天道:“幹什麼?活死人,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個傢伙根本就不是你們魔教的弟子。”
魔鼎天怔了怔,問道:“陽公子何出此言?”
“哼,他要是你們魔教的弟子,他為什麼會如此鎮定?”陽天道。
“他原本就是這樣的人,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會看中他,將他留在身邊。”魔鼎天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就算殺了他,他也不會感到害怕?”陽天道。
魔鼎天苦笑了一聲,說道:“陽公子,我能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說,我第一次看到魯修的時候,也覺得他與其他弟子有些不一樣,還以為他是隱藏在本教多年的高手,但我讓求老試過他了,他雖然有些本事,但還不足以稱得上高手,還請方公子放了他。”
陽天當然不會輕易將手從魯修的腦門上拿下來,他冷冷地看著魯修,見魯修仍是十分鎮定,就問道:“難道你一點也不害怕?”
魯修道:“我怕也沒用。”
“什麼意思?”
“如果陽公子要殺我,難道我怕了,陽公子就不會殺了我嗎?如果陽公子不會殺我,那我又有什麼好怕的。”
這話把陽天說的一愣,但是很快,陽天就冷聲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魯修道:“我名叫魯修。”
“我知道你叫魯修,我是問你究竟是什麼來歷?”
“我沒有來歷,我是魔教的弟子。”
“你休想在我面目前撒謊。”
“我沒有撒謊,如果陽公子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劉叔。”
“劉叔是誰?”
“劉叔是把我帶大他的人,他是魔教的弟子,是他把我帶入魔教的。”
“他現在何處?”
“他老人家現在應該在……”
不等魯修把話說完,陽天突然手上發力,使得魯修呼吸一陣緊迫,不能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死魔和魔鼎天雖然看不出陽天用的是什麼手段,但他們從魯修的臉色上已經看出魯修現在很不好過,隨時會死在陽天手中。
兩人心裡都有些著急,但他們知道自己不是陽天的對手,所以就算再怎麼著急,也不敢上去勸阻陽天。
片刻之後,忽聽有人說道:“陽兄,算了吧,看來我們都看走眼了。”
陽天道:“方兄,如果只是我看走眼,那還說的過去,連你都看走眼,這豈不是說明這小子真的有問題嗎?”
方笑武見魯修一副快死的樣子,就說道:“無論他有沒有問題,這都是魔教的事,與我們無關,所以你還是放了他吧。”
“方兄,你只說對了一半,如果這傢伙真的有問題,那他將來說不定會壞我們的事,與其……”
“陽兄,套用你的話,如果他真的有問題,難道你就沒有信心對付他嗎?我這不是在為他說話,我只是覺得,我們沒有必要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他怎麼說也是魔教的弟子,萬一被你逼死了,恐怕……”
“方兄,我明白你的意思。好吧,既然這小子都快被我殺了還不顯露真本事,那就說明他的本事確實很大。像這樣的對手,我自然是要留到以後對付,現在真要是把他的本事逼出來了,那就沒意思了。”
說完,陽天一聲大笑,就把手從魯修的腦門上拿開,迅速回到原位,就好像是不曾動過似的。
魔鼎天和死魔看到魯修沒有被陽天弄死,心中都鬆了一口氣。
老實說,魔鼎天和死魔看不出魯修的真正古怪所在。
魔鼎天之所以要把魯修留在身邊,那是因為他當初遇到魯修的時候,覺得魯修與其他弟子不一樣,加上名字裡面有個“修”字,所以就讓死魔把魯修要來了。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