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他過來,攔住他!”
蕭勁炫遠遠看到龔劍秋如此勢大,將手一揮,喝道。
瞬息之間,不光是先前出現的那十幾個太平山的弟子,就算是其他太平山的弟子,也突然冒出來了三十多個,加起來一共有四十五個,形成了一個堪稱恐怖的大陣,朝著龔劍秋飛了過去。
這樣的大陣,即便是方笑武對上,也會為之頭疼。
然而,龔劍秋卻是看都不看那四十五個太平山的弟子一眼,仍是一副誰也休想阻擋他的去路的樣子,身上開始散發出一股神力。
那四十五個太平山弟子裡面,有一些人是見過龔劍秋的,而且還都是龔劍秋的同門。
以前,他們在太平山一起習武的時候,實力差不多。
但是現在,龔劍秋卻要一個人對付他們這麼多人,他們說什麼都不相信,認為龔劍秋簡直就是在找死。
“蕭劍河,你竟然還有膽子回來!你還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跟我們回去向山主謝罪。”有人叫道。
龔劍秋聽而不聞,繼續向前走去。
那四十五個太平山弟子見龔劍秋竟敢不把他們這麼多人放在眼裡,心中頓時火冒三丈。
他們才不相信龔劍秋能夠是他們這麼多人的對手,如果龔劍秋真有這麼大本事的話,那他們這些在太平山修煉了多年,而且得到的造化比龔劍秋還要多的人,又還有什麼臉活著?
那豈不是說明他們這些年的努力都是白白浪費了,還不如一個早已離開太平山的外出弟子?
於是,他們將憤怒化作了動力,不再給龔劍秋任何機會,而是全力向龔劍秋攻擊。
他們不但要滅了龔劍秋,而且還要把龔劍秋滅的乾乾淨淨!
不料,龔劍秋腳下突然微微頓了一下,嘆聲說道:“我與你們好歹也是同門一場,雖然你們很想殺我,但我不會殺你們。”
說完,龔劍秋又開始繼續向前走,但他在走的時候,身上散發出的神力卻是已經將那四十五個太平山的弟子全都籠罩,使得這些人誰也沒有辦法對他展開攻擊,而是宛如木偶似的。
而隨著龔劍秋不停的向前走,這四十五個太平山的弟子也是身不由自己的跟著龔劍秋的步伐在移動。
有那麼一些性子急的人,受不了這種羞辱,都想全力抗爭,但無論他們如何努力,都沒有辦做到,甚至連想死的辦法都沒有。
不多一會,龔劍秋便帶著那四十五個太平山的弟子,來到了近前。
見此,蕭勁炫的面色顯得十分陰沉。
他不但是簫家的家主,而且也是太平山中的一名弟子,只是他的級別與其他弟子不一樣。
因為他是蕭無一的弟子。
龔劍秋當年還在太平山學武的時候,在太平山眾多弟子之中,資質也只能說是一般而已,算不得出眾。
而蕭勁炫呢,則是數一數二的角色。
如果龔劍秋當年不離開太平山,而是繼續留在太平山裡修煉,那麼,龔劍秋今日的成就也就和其他太平山的弟子差不多,根本就沒有辦法和蕭勁炫比,更不要說超過蕭勁炫。
可是現在,龔劍秋所展示的神通,居然那麼大,是蕭勁炫沒有辦法比的,要說蕭勁炫心裡沒有妒忌,那肯定是騙人的。
只聽“呼”的一聲,龔劍秋身上的神力突然消失了。
下一刻,那四十五個太平山的弟子,卻就像是耗盡了全身元氣似的,竟然全都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方笑武看到這裡,不禁心道:“如果仙級高手之中有大宗師的話,那現在的義父,應該就是仙人級的大宗師了。”
龔劍秋目光一轉,掠過方笑武的時候,微微笑了一下,但並沒有多做停留,而是落在了蕭勁炫身上,說道:“蕭勁炫,你師父呢?”
蕭勁炫冷笑道:“蕭劍河,你居然還有臉提到我師父?你原本是我簫家太平山的弟子,要不是我們簫家的培養,你又豈能會有今日的成就?”
龔劍秋說道:“我當年離開簫家的時候,就已經想過有朝一日要脫離簫家。只是簫家對我畢竟有養育之恩,所以我就改了姓名,叫做龔劍秋,從不敢以簫家弟子身份行事。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危害簫家,我只是不想回到太平山而已。
但是,我卻連這點小小的願望都不能實現,你們簫家最後還是派了許多人來找我,而且還圍攻我。
我為了保命,只好全力反抗,沒想到的是,當時卻發生了武仙橋被毀的事,那些人並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