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說方笑武確實從方大山的手中傳得到了一把劍,無不暗暗歡喜。
在他們看來,除了大荒劍之外,方大山不再會將什麼劍傳給方笑武,那麼毫無疑問,方笑武得到的那把劍就是他們想要的大荒劍了。
左太友唯恐曹登動作比自己快,就往前一步跨出,伸手喝道:“姓方的小子,將大荒劍交給老夫,老夫保你不死!”
曹登動作慢了一步,沒能搶在左太友面前開口,便有些不快說道:“左兄,你這是幹什麼?大荒劍乃會主必得之物,就算這小子肯交出來,也是交給會主才對。莫非你想背叛會主不成?”
左太友面色微變,冷冷的道:“曹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跟隨會主長達七百餘年,忠心不二,怎麼會背叛會主?想背叛會主的人是你吧?”
奇怪的是,那青衣男子明明可以說話,但他現在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似的,對於兩個手下的爭吵一言不發,甚至有些過於漠不關心。
曹登沉聲道:“左兄,說話要講證據,我跟在會主身邊的日子不必你短,你別想誣賴我!”
左太友冷笑道:“誣賴你?我是不是誣賴你,你心知肚明。”
曹登聽了這話,心中來氣,連稱呼都變了:“姓左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左太友哈哈大笑,說道:“惱羞成怒了吧?如果你不是心中有鬼的話,為什麼要說我有背叛會主的想法?”
“那是因為你……”
“因為我什麼?因為我對會主忠心耿耿?哼,我告訴你,我之所以讓方笑武交出大荒劍,無非是想拿到這把寶劍之後,就將它獻給會主,你以為我會佔為己有嗎?我看這種事只有你這種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的人才能做得出來。”
聞言,曹登氣得面色鐵青,幾乎要大打出手。
可是他知道,論本事的話,他頗為不如左太友,真要打起來的話,一旦打到最後,他肯定不是左太友的對手。
這時候,青衣男子像是看不下去了,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你們都不要再爭吵了。現在大荒劍都沒有看到,你們卻在這裡說這些廢話,成何體統,不怕被方人看笑話嗎?”
曹登和左太友聽了之後,果然沒再爭吵。
不過他們這次撕破臉之後,就再也沒有辦法相處了,都在想拿到大荒劍以後,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方賢侄,只要你把大荒劍交出來,我就給你清除體內的寒毒,至於你加不加入我們青衣會,由你說了算,如何?”青衣男子道。
方笑武想了想,說道:“我要是把大荒劍交給你們,你們還是放不過我的話,我豈不是上了你們的大當?”
左太友喝道:“姓方的小子,你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
“有啊……”方笑武淡然一笑,說道:“只要我不把大荒劍拿出來,你們又能將我怎麼樣?”
左太友怔了怔,問道:“難道你不怕我們殺了你?”
“你們殺了我也沒有用啊。”
“怎麼會沒用?我們要是殺了你,如果大荒劍就在你的身上,它就會自動飛出來。”
“那你就錯了,雖然大荒劍確實就在我的身上,但我要是死了,它也不會飛出來,因為它會陪著我一起消失。”
“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你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看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青衣男子勸道:“方賢侄,你這又何苦呢?我們的目的在於大荒劍,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取你的性命,只要我們拿到了大荒劍,就會放了你,這一點我以青衣會的會主向你保證。”
方笑武譏笑道:“若是以前,我可能會相信你,但是現在,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我就坐在這裡,你們有本事的話,就上來對付我,反正我已經這樣了,誰要是敢上來,我就和他同歸於盡。”
左太友不相信方笑武中了萬年冰蠶的寒毒之後,還有能力和我自己動手,便面罩煞氣的向方笑武一步步走去。
“姓方的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既然你不乖乖的把大荒劍交出來,老夫就先讓你嚐嚐分筋錯骨的苦頭!”
說話間,左太友距離方笑武越來越近。
然而就在這時,方笑武突然站了起來,身上散發出一股山河之力,奇大無比,何曾像是中了寒毒的人?
左太友雖然早有防備,可因為他與方笑武距離太近,沒能及時閃開,頓時就被山河之力擊中。
饒他實力高深,也還是被打得氣血沸騰,口角流血,受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