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蕭明月。
此時的她,一身男裝打扮,白衣如雪,風度翩翩,跟方笑武與她第一次相見時沒什麼兩樣。
“人生何處不相逢,方兄,我們又見面了。”蕭明月並沒有回答自己為什麼會來武陽城,而是猶如故人一般說道。
方笑武不是無趣的人,聞言之後,當即明白了蕭明月的意思。
於是,方笑武朗笑一聲,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蕭兄,既然你來到了武陽城,我身為主人,多少也要盡點地主之誼。這裡的食物差不多夠了,只是酒快沒了,你且在此等等,我……”
“何須如此麻煩?我身上有酒。”
說完,蕭明月果然拿出一壺酒來,就在方笑武對面坐下,一仰首,喝了一大口。
爾後,她將酒壺遞給已經坐下來的方笑武,笑道:“方兄,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來,我請你喝酒。”
方笑武才剛猶豫了一下,便聽得蕭明月說道:“方兄,你是嫌我髒嗎?如果你覺得……”
“怎麼會?”方笑武說著,從蕭明月手中要過酒壺,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後遞還給蕭明月。
蕭明月將酒壺拿在手中,笑了笑,問道:“方兄,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嗎?”
“當然記得。”
“記得就好。對了,方兄,我還沒有恭喜你成為武陽城的城主呢,現在說恭喜還來得及吧?”
“蕭兄客氣了。我這個城主也當不長,早晚會離開。對了,不知令兄近來可好?”
“他一點都不好。”蕭明月道。
方笑武怔了怔,忙道:“難道令兄遇到了麻煩?”心中卻是暗暗叫怪。
按理來說,蕭玉寒就算真的不好,蕭明月出於禮貌,也不會當著方笑武的面說出來,但是現在,蕭明月居然會毫不隱瞞,將實話說了出來,難道她這次來武陽城,是為了尋求方笑武的幫助?
可是,蕭玉寒乃蕭家的人,更是蕭家的第一天才,誰敢找蕭玉寒的麻煩?那不是存心要和蕭家過不去嗎?
蕭明月搖搖頭,說道:“家兄不是遇到了麻煩,他只是不滿一個人,與那個人打了一架,結果被那個人制住,關了起來。”
“什麼?”方笑武大吃一驚,叫道,“令兄被人關了起來?那個人是誰?難道是令尊?”
“不是。家父從來不管家兄,而論本事,家父也沒有能力制住家兄。那個人是……”
蕭明月想了想,突然話鋒一轉,說道:“方兄,我有一些事不太明白,想問問你,不知你能回答我嗎?”
“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就能回答。”方笑武越發懷疑蕭明月不是來武陽城遊玩的,一定是發生了大事。
“記得當初,我第一次來武陽城的時候,是為了麒麟神劍……”
“這個我知道。”
“我當年雖然得到了麒麟神劍,完成了家父交給的任務,可後來,我蕭家有人發現那把麒麟神劍裡面並沒有麒麟的蹤影,所以,有人就懷疑我拿到的麒麟神劍是假的,真正的麒麟神劍已經跑了。”
方笑武默默的聽著,並沒有插話,而是在想蕭明月為什麼會突然提到這件事,難道她已經懷疑自己?
“因為此事,家父被人責罵了一頓,甚至是我爺爺,也受到了牽連……”蕭明月道。
聽到這,方笑武忍不下去了,說道:“令祖父是蕭家的家主嗎,什麼人可以對他說三道四?”
蕭明月嘆了一聲,道:“方兄,你應該你還記得我爺爺過大壽時發生的那件事吧。”
“記得。”
“自從那件事以後,我爺爺倍受打擊,心灰意冷之下,不但剃光了頭,說是要出家,還說今後不會再見任何人,蕭家的事與他再無任何關係。就因為這樣,我太祖父去世的時候,我爺爺也沒有出來主持。
有一天早上,蕭使去到我爺爺的屋子,也不知道跟我爺爺說了些什麼,兩個突然打了起來。
結果,我爺爺受了重傷,蕭使也失去了一隻胳膊。
家兄當時不在家,所以此事沒有鬧大。而等他回來之後,得知此事,便要找蕭使報仇,說是要將蕭使殺了。
那蕭使是蕭家的使者,來歷很大,家兄若是殺了他,後果將不堪設想。
就在這個當兒,有人帶著蕭使出現了。
那人名叫蕭仁,是蕭使的師父,頗有神通。
蕭仁見了家兄,要家兄消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