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略顯痛苦，像是中了什麼強大的禁制。
書生沒有後退，而是面色蒼白的坐了下去。
“哇！”
猛然間，書生張嘴吐了一大口鮮血，神色極為萎頓，大有隨時會死的跡象。
然而就在這時，書生卻是哈哈大笑一聲，叫囂著道：“方笑武，你真以為我是吃素的嗎？你已經中了我的一種禁制，這種禁制連武道巔峰級的絕世強者也無法承受，你又怎麼可能承受？殺了他！”
話音未落，只見那隻站在遠處的白馬將身一縱，轉眼來到近前，將馬屁股對著方笑武，後蹄暴起，狠狠地踢向了方笑武的胸脯。
“砰！”
方笑武胸膛中招，如同被重錘擊打了一下，顯得頗為難受。
但是，真正有事的卻是那隻白馬。
隨著一聲慘嘶從白馬的口中發出，剎那間，白馬飛了出去，“轟”的一聲，落在了山坡下，竟是斷氣了。
書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先是一怔，旋即便是大驚。
白馬有多厲害，他比誰都清楚。
那可是一隻“神馬”，是他師父從某處得來的，除了不能化形之外，要論實力，絕不在武道巔峰級的絕世強者之下。
如果剛才被踢中的人是他，以他當時的情況，就算不被白馬踢死，也會被踢得昏死過去。
然而，方笑武不但沒有被白馬踢死，反而將白馬震死，這也太離譜了。
“你……你……”
書生就像是見到了鬼似的，面色又驚又怒，想要站起來，但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沒辦法做到。
本來以方笑武的實力，就算中了書生的禁制，很快也能解開禁制。但他在解開禁制的途中，突然被白馬重重的踢了一下，多少有些影響，所以一時半刻之間，也沒辦法恢復過來。
“你跑不了。”方笑武叫道。
“你要殺我？”書生冷笑道。
“要不要殺你，待會再說。”
方笑武知道書生受傷很重，不可能跑得了，所以說完之後，便不再分心，專心破解禁制。
書生確實跑不了。
因為以書生現在的傷勢，真要不顧一切的跑掉，就算讓他跑出了一段距離，也會昏死在路上。所以，書生也不再說話，而是拼命的運功療傷，希望能讓自己恢復一些些的元氣。
過了小會，書生髮現自己無論怎麼運功療傷，都沒有辦法恢復元氣，所中禁制猶在自己施加在方笑武身上的禁制之上，不由慌了。
“方笑武，你究竟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書生厲聲道。
方笑武盤膝坐著，全身上下紋絲不動，就好像沒有聽到書生的話一樣，完全處於忘我之中。
驀地，遠處人影一閃，有人來近。
那是個身高不足四尺的老頭，乍一看去，頗有些吳樂的樣子，但他手裡沒有煙桿，他也不是吳樂。
他正是李麻子所說的那個牛矮子！
只見牛矮子走上了山坡，先是看了看方笑武，然後又看了看書生，面上泛起絲絲詭笑。
書生被他看的心裡有些發毛，叫道：“你笑什麼？”
牛矮子笑道：“老夫笑你們兩個兩敗俱傷，白白讓老夫撿了便宜。”
書生冷聲道：“你想怎樣？”
牛矮子淡淡一笑，說道：“老夫問你，你是誰的徒弟？趙古老、錢太有，還是孫玉興？”
“你既然知道我有可能是他們三人中的一個的弟子，你還敢對我不客氣嗎？”書生道。
牛矮子陰沉沉一笑，目中閃過一道殺氣：“看來你師父沒有告訴過你，就在當年，我與其他幾個武道巔峰級的修士，都曾經吃過趙古老、錢太有和孫玉興的悶虧，雖然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我們的修為好歹也是武道巔峰，自從他們走了以後，我們無時不刻都在想找他們報仇。”
書生譏笑道：“你連我都打不過？怎配和我師父交手？我師父真要殺你，一根手指足矣。”
牛矮子陰笑道：“你師父確實很強，不過老夫要是得到了那隻九尾天狐的內丹，你師父在我面前也就跟個娃娃似的，我要殺他易如反掌。而你，馬上就會死在老夫的手掌之下。”
“你……”
書生驚恐的道。
“不過，在殺你之前，老夫先要殺了這個小子，他要是死在這裡，別人都會以為他是死在你的手中，不可能懷疑到老夫頭上，哈哈，老夫這一招就叫一石二鳥，任誰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