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而是換了一套衣衫,臉上還帶著一張面具。
等他快出場的時候,正好方達帶著幾個客人來了。
方達知道他是皇上跟前的紅人,所以就邀請他一起出場,並約定了他的名號。
方笑武原先只覺得那幾個客人個個均是高深莫測之輩,但沒想到的是,第一個客人居然會是嶽無壽。
嶽無壽不但是方戈訣的朋友,而且還是大武王朝的元帥。
本來以嶽無壽的身份,不可能會出現在京城,否則就是造反。
但是,朱文登基才剛不久,嶽無壽這次到京城來,是為了朝見新天子。
而像這樣的朝廷官員,少說也有上千個,全都是得到了詔令才敢從外地到京城來的。
“姑娘聽說過嶽某人嗎?”
嶽無壽笑了笑,問道。
“嶽元帥名聲赫赫,小女子當然聽說過。”
那神秘女人道,心中卻是暗自驚詫:“這嶽無壽乃大武王朝四位元帥之一,乃朝廷一品大員,雖說他是方戈訣的朋友,但他身份顯赫,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方家?此人的出現,當然與我沒有關係,應該是和那個小姑娘有關。這個小姑娘究竟是什麼人,居然連嶽無壽這種人也被她驚動了。”
這時候,方達伸手一指坐在嶽無壽右邊的第二個客人,笑道:“這位尊客姓白,名叫白公行。”
方笑武見這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本以為他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否則的話,又怎可能會排在嶽無壽的後面?不料“白公行”這個名字卻是聽所未聽,聞所未聞,不由詫異。
接著,方達又指了指坐在方笑武左手邊的那個客人,卻是一個老和尚,笑道:“這位是靈鷲寺的掌門靈空大師。”
方笑武聽到此人就是靈空,不覺心想:“原來這老和尚就是靈鷲寺的方丈啊,此僧果然非比尋常,我先前與他見面的時候,竟是有種看不出他底細的感覺。”
靈空和尚也是嶽無壽的朋友,而且還是驚夢禪師的師侄。
方笑武以前不太相信驚夢禪師能夠與空禪大師相比,但他現在看到靈空和尚以後,才知道自己估計錯了。靈空和尚身為驚夢禪師的師侄,都讓他看不透,更何況是驚夢禪師?
那驚夢禪師的厲害,恐怖未必會輸給空禪大師。
“至於這位尊客……”方達伸手指著方笑武,笑道,“乃後起之秀,實力深不可,名叫龔太白。”
那青衣少女盯著方笑武看了一下,陡然問道:“龔太白,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戴著面具?”
方笑武聽她這麼問,心裡不覺有些小小的激動。
其實,他在進來的時候,便從青衣少女的相貌上看出了一些端倪,只是不方便詢問而已。
此刻,他故作不解的問道:“姑娘,你小小年紀,怎麼會與方家有仇?是不是有人指示你這麼幹的?”
青衣少女看不出方笑武的底細,只道他是方家請來對付自己的人,與其他三個客人沒什麼區別,便冷笑道:“我與方家有沒有仇,和你這個人有什麼關係?”
方笑武道:“方家乃四大世家之一,方家家主更是有著‘聖俠’之名,照我看來,你與方家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如果你能將緣由說出來,說不定可以化干戈為玉帛……”
“住口!”青衣少女嬌聲喝道,“你懂什麼?我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幫著方家的,但我不怕,我實話告訴你們,本姑娘既然敢來,就沒打算活著走出去,你們有什麼手段就施展出來,我一定……”
突地,廳外進來了一個方家的高手,急匆匆走到方達跟前,低聲說了幾句話。
方達皺了皺眉,揮揮手,說道:“既然他來了,就讓他進來吧。”
不多時,只見一人在方家高手的帶路下,來到了這座大廳之中,正是陸藏鋒。
陸藏鋒目光一掃廳中眾人,面露吃驚之色。
只見他朝方達拱了拱手,說道:“方兄,貧道這次來的冒昧,還請恕罪。不過事態緊急,貧道不得不來。”
方達知道他的來意,但裝作不知道,說道:“陸兄,我現在有客人,不方便招呼你,就讓子俊……”
陸藏鋒忙道:“實不相瞞,貧道這次到訪,是為了這位姑娘。”
“為了她?”方達道。
“對。方兄,難道你忘了嗎?貧道上次已經和令堂兄見過面,他也答應過貧道,說不會再管這個姑娘的事。”
“不錯,我堂兄是答應過你,但那也得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