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的當。”陽天一副打死也不離開這裡的樣子。
見此情景,應半棠輕輕地皺了皺眉頭,說道:“陰小兄弟,既然你不跟應某走,那應某就在此地問你一聲,你師父可是姓楊?”
“你怎麼知道?”陽天面色微微一變。
“原來真的是他!”
“你認識我師父?”
“我不但認識你師父,我還和他做過朋友。你師父現在何處?”
“你問這個幹什麼?”
“這個你不用多問,你只要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就行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因為我是你師父的朋友。”
“朋友?”
陽天笑了,說道:“我師父說過,他根本就沒有朋友,你就算要冒充他的朋友,也要冒充得像一些。”
聞言,應半棠的面色當即沉了下來:“陽天,就算是你師父見了老夫,也不會隨便跟老夫開玩笑,老夫念在你是他的弟子份上,先不和你一般見識,你……”
忽聽一個聲音從酒樓外傳進來:“應半棠,不是老夫說你,你冒充人家師父的朋友,不覺得很無恥嗎?”
方笑武聽了,不由朝外一看。
這才發現外面早已不見半個人影,空蕩蕩的,聲息全無,而那個聲音,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傳來。
應半棠淡淡地道:“老夫還以為是什麼人,原來是你,聞人埅。”
“應半棠,你既然聽出了老夫是誰,難道還以為自己這次可以安然離開嗎?”那人道。
“聞人埅,一百多年前我們就打過一次了,你不會認為你可以奈何得了老夫吧?”
“老夫知道一個人奈何不了你,所以老夫這次過來的時候,還找來了一個幫手。”
“幫手?什麼幫手?”
話音剛落,陡聽一個刺耳的聲音尖笑道:“應半棠,你猜猜老夫是誰,你若能猜出來,老夫賞你一塊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