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讓他難堪嗎?”
忽聽干將教席哈哈一笑,面色好轉,笑道:“你這小子真有膽兒,竟敢問我這個問題,不過你現在是我的酒友,俗話說,酒桌之上無高低,既然你敢這麼問,說明你對我的事確實很關心,我就不妨告訴你吧。”
方笑武沒想到這傢伙會變得這麼快,只能乾笑兩聲:“部長,你真不想說的話,那就不用說了。”
“哼!”干將教席突然不高興了,叫道:“方笑武,你把我干將當做了什麼人?我能說話不算數嗎?我要你聽,你就得我聽。換成是其他人,就算是院長,我也未必告訴。”
方笑武點了點頭,道:“那好,我洗耳恭聽就是。”
只見干將教席一口氣連喝三大杯,然後將酒杯放下,咂了砸嘴,目****芒,問道:“你知道我與莫邪部長是什麼關係嗎?”
“略有所聞,你們好像既是師兄妹,又是一對情侶。”
“那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師父是誰?”
“是誰?”
方笑武確實很好奇。
“我們的師父是武道學院的一位宿老,曾經做過聖劍院的副院長,現在如果在世的話,應該也有九百歲了。他老人家生前有三位弟子,大弟子就是我,二弟子就是莫邪部長,而三弟子,名叫魚裳……”
“魚腸?”
“不是魚腸,是魚裳,霓裳羽衣的那個裳。我與莫邪部長一起進的師門,但這位魚裳小師妹,卻比我們小三十多歲,是師父他老人家去世前十年收的關門弟子。
魚裳小師妹進入師門的時候,不過六七歲,十年後,已經出落得花朵兒一般。
本來師父去世後,我與莫邪部長因為是魚裳的大師兄和大師姐,對魚裳小師妹更加疼愛,但也因為如此,我與莫邪部長之間,就開始產生了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