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武美美的睡了一個大覺之後,起來梳洗整理一番,穿上一件華麗的袍子,對著鏡子照看了好一會,這才離開居室,帶上薛寶兒,從東昇客棧裡出來,往平西王府而去。
他不知道平西王為什麼要派人來找他,但平西王是個王爺,而他,還只是一個平民,如果不去平西王府問候一下的話,就算平西王度量大,不責備他,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一路之上,薛寶兒都在說在方笑武是如何如何的英俊瀟灑,英武不凡,直把方笑武誇上了天。
方笑武聽得多了,也不覺有些飄飄然。
眼看平西王府已然在望,也就幾百米那麼遠,忽聽身後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響。
方笑武面色微微一變,暗道:“這馬蹄聲好像是火狐跑出來的,莫非來的是一匹火狐?”
轉首一瞧,不覺微微一呆。
來物確實是一匹火狐,只不過,與火狐比起來,馬上的人更為驚豔。
方笑武見過的美男子之中,排名第一的當屬蕭明月,只是他早已知道蕭明月不是個男人,所以可以排出掉。
論相貌,那馬上之人比起華飛龍來,勝了不止一籌,可以說是美如冠玉,丰采照人,千里之內,也未必能找得出第二個。
火狐四蹄翻飛,看似動作幅度很大,其實落地輕巧,宛如一股輕風。
轉眼之間,火狐宛如一朵紅雲,飛一般的奔到了平西王府門前的廣場上,陡然停住。
馬上錦衣少年用了一個漂亮的姿勢下馬,而不是直接飛身而下,顯得尤為乾淨、利落。
這時,一大群人從王府裡走了出來,全都是王府的高手,對那個錦衣少年甚是恭敬,簇擁著錦衣少年進入王府之內。
“公子爺,那小子是誰?”薛寶兒問道。
“不管他是誰,他的來頭一定很大。”方笑武道,想了想,問:“寶兒,那麼英俊飄逸的公子哥兒,你剛才怎麼不多看一眼?”
薛寶兒吃吃一笑,道:“他長得再好看我也不會把他放在心上,在我心裡,公子爺才是天下第一,任何人都要靠邊站。”
聞言,方笑武頓時有一種淚流滿面的感覺。
有那麼一瞬間,他對薛寶兒幾乎要心動了。
然而,理智告訴他,真要比相貌,比家聲,甚至是比修為,他一定比不過那個錦衣少年。
“公子爺,我們還要去拜訪平西王嗎?”
薛寶兒看出方笑武的心思,問道。
“去,怎麼不去?別人是別人,我是我。在這個世上,永遠不會有天下第一,所以,做自己就好。”
聽了這話,薛寶兒目中不覺泛出了一絲怦然心動。
正如她自己所說,在她的心裡,其他男人比不上方笑武。
這不是她奉承方笑武,而是發自心底的大實話。
方笑武既不是美男子,也不是大人物,甚至有時候還會罵人,但她就是喜歡這樣的男人。
情人眼裡出西施,西施眼裡出英雄。
在她的眼裡,方笑武就是個大英雄,妙英雄,獨一無二。
其他男人再好,對於她來說,又有什麼干係呢?
不怕說句難聽的話,除方笑武之外,其他男人都是狗屁一個,不值一文。
這種心情,已經不足以用好感來形容,而是昇華到了著迷的境界。
不著迷,又怎麼能為之瘋狂?
……
隨後,方笑武與薛寶兒進了平西王府。
可能是因為那個錦衣少年的緣故,平西王並沒有親自招待方笑武,而是由司馬雄招待。
據司馬雄說,平西王派人找他,不是有大事,而是想問一問他的近況。
所以,他這次來拜訪平西王,屬於可有可無。
一個時辰後,方笑武帶著薛寶兒從平西王府出來,走在大街上。
兩個一邊走一邊說,宛如一對璧人。
不一會兒,兩人走到了一家酒樓外。
突見一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把摺扇,白衣飄飄,頗為引人。
方笑武扭頭一瞧,心裡終於忍不住罵道:“尼瑪,老子一天之內竟然遇到了兩個美男子,還要不要人活啦?這傢伙的美,甚至還要在那個錦衣少年之上,即便是比不上蕭明月,也差之極微。”
那白衣美男子眼見方笑武忘了自己一眼,便衝著方笑武微微一笑,顯得很是友善。
方笑武見了,也就點點頭,算是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