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今晚發生這種事實屬不幸,宴會到此為止,散會。”
此時此刻,平西王再也顧不得什麼禮節,將手一揮,面色凝重的退出了廣場。
他可以不在乎華陽夫人,但他不能不在乎他的女兒。
朱菁雯是他唯一的血脈,朱菁雯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覺得自己會對不起朱菁雯死去的母親。
當初他妻子死的時候,擔心自己死後他對女兒不好,要他發誓絕不能讓女兒受到半點傷害。
然而上一次,朱菁雯被公孫白擄走,雖然沒有少一根頭髮,但也已經算是受到一次傷害。
沒想到的是,這次只因為自己一時疏忽大意,竟然又讓女兒再次被擄走。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他女兒不利的人!
“華陽君,當初你身負重傷逃出華陽城,我念在你曾經是我義兄的份上,沒有派人追殺你,只是對外假稱你已死掉,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的是,你竟然還敢找上門來,擄走本王的女兒,你要是敢傷害本王女兒一根頭髮,本王定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痛苦的滋味。”
平西王心裡狠狠地想道。
而他離開廣場之後,眾賓客也都紛紛告辭離去。
沒人說要幫平西王對付錢麻子和華陽君,因為這種事誰也幫不上忙,而且一旦插手的話,勢必會讓人以為平西王沒用,連自己的女兒和女人都救不回來,豈不是給平西王難堪嗎?
方笑武、羅城、高鐵柱,再加上不屬於他們陣營的方寶玉,一行四人,從平西王匆匆走出來,往武神府而去。
走遠之後,方笑武開口問道:“阿城,你能對付那個錢麻子嗎?”
“頗有難度。”
“難道他的修為在你上?”
“應該是。”
“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這次平西王有麻煩了。”
忽聽方寶玉說道:“方兄,我聽說你與菁雯郡主關係很好,你不想出手救她嗎?”
方笑武微微一怔,道:“誰說我與菁雯郡主關係很好?”
方寶玉道:“我聽城裡人說的,難道那些人都是胡說?”
方笑武聳了聳,道:“當然是胡說,我與菁雯郡主沒什麼關係。不過,平西王對我頗為照顧,這次菁雯郡主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得做些事情,只是現在我沒有半點頭緒,得等回去之後再說。”
四人腳程雖然不慢,但武神府與平西王之間相距甚遠,四人走了千米之後,便展開身法,往武神府疾奔過去。
在此之前,方笑武從未見過方寶玉任何身法,此時,他見方寶玉展開身法以後,竟然可以跟得上他們三個,心底暗暗納悶,越發猜不出這個傢伙到華陽城來的真正目的。
很快,四人回到了武神府。
方寶玉因為與他們三個不是一夥的,所以進了武神府之後,就告辭而去,回自己的住處去了。
方寶玉剛一走,突見人影一晃,令狐十八從天而降。
他一臉驚異的道:“喲喲喲,義弟,我聽說朱菁雯和華陽夫人被人抓走了?”
“老騙子,你的訊息倒很靈通,不錯,朱菁雯和華陽夫人確實被抓走了,而且抓走她們的人還是傳說中已經死的華陽君。”
“原來那個傢伙就是華陽君啊。”
“什麼那個傢伙?”
“就是重傷華陽夫人,將華陽夫人和朱菁雯一起抓走的那個獨眼瘦老頭。”
“獨眼瘦老頭?”
方笑武面色微微一變,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親眼看見華陽君抓走了華陽夫人和朱菁雯?”
“是啊。”
“那你怎麼不出手救她們?”
“我與她們無親無故,為什麼要救她們?本來你答應娶朱菁雯做老婆的話,她就是我的弟妹,憑著你我的交情,我拼了老命也要救她,但你又不喜歡她,我救她幹什麼?我已經救過那個小妮子一次,再救她的話,豈不是變成了她的護花使者?”
方笑武沒時間和這個老騙子多說,問道:“華陽君抓了人之後,往那個方向去了?”
“好像是北方。”
“什麼好像,到底是哪個方向?”
“你急什麼?反正已經有人追蹤下去了。”
“誰追蹤下去了?”
“神無名。”
“是他?”方笑武不覺一怔。
令狐十八嘻嘻一笑,道:“對,就是那個傢伙,他與華陽夫人好像有點不尋常的關係,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