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君本以為平西王受了傷,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自己用不著和平西王同歸於盡。
但沒想到的是,兩人的手掌剛一相碰,華陽君便覺得一股強大的勁道突然從平西王手掌裡湧來,將他逼得連連後退,而他自身修煉的功法,竟然也沒辦法擋住平西王所用的功法來勢,當即受了內傷。
這一瞬間,華陽君大吃一驚,知道自己低估了平西王的實力。
原來平西王的修為不但比他高,而且就連修煉的功法,也要在他的功法之上,只是平西王以前從未在他面前施展過這種功法罷了。
“華陽君,本來你用不著死,但我曾經對我死去的妻子發過誓,誰要是敢傷害我女兒,我絕不會放過他,你以為你現在還能自爆元魂嗎?”
就在平西王這麼說的時候,一直向後退的華陽君原本想自爆元魂,但他發現自己竟然沒辦法施展,不由得冷汗狂流。
而他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他中了《霸王玄經》的力量。
想當初,平西王正是施展了《霸王玄經》,將修為和自己差不多的公孫白擊敗擊殺,連自爆元魂都沒法完成。
而現在,平西王面對的人是修為比公孫白還要低,但功法要在公孫白之上的華陽君,這麼一算的話,華陽君再怎麼強,也就和公孫白差不多,所以,華陽君沒辦法自爆元魂也是理所當然的。
石龍和尚修為乃絕世強者,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出了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他本來可以解救華陽君,但他知道自己一旦動手,驚塵大師一定會動手,所以他選擇了見死不救。
而錢麻子原本也有機會救華陽君,但這傢伙與華陽君沒什麼交情,他真正要對付的人不是平西王,而是長春教,所以他也是一副作壁上觀的樣子。
再者說,相鬥中的兩人早已有言在先,誰也不能請幫手,華陽君真要死在平西王手中的話,那就只能說他學藝不精,怪不得誰。
華陽君向後退了數十丈之後,面色突然變得通紅,竟是將自身修煉的功法催動到極致,元力暴增。
眼看平西王的氣勢壓制不住華陽君,就要讓華陽君自爆元魂,與平西王同歸於盡,忽見平西王身軀微微一抖,體內發出了一股奇怪的力量,一股佛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而平西王集合了《霸王玄經》與這股佛氣的力量之後,瞬間便將華陽君才剛起來的氣勢徹底壓住。
只見平西王將手一收,讓華陽君一掌打中了自己的胸口,但也就在同時,華陽君也被《霸王玄經》的力量震碎了全身經脈,而華陽君的元魂,卻被那股佛氣震碎了。
隨後,平西王一掌輕輕地打在了華陽君的頭頂上,低聲道:“華陽君,我已經給過一次你活下來的機會,只是你自己不珍惜,本來我可以碎掉你的肉身,但我還是留你一個全屍吧。”
“砰”的一聲,平西王手掌發力,將尚未死絕的華陽君打得魂飛魄散,死在了平西王的掌下。
平西王身形一晃,退回己方陣前,而這個時候,華陽君的屍體才緩緩倒下,蓬一聲,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在此之前,錢麻子一直以為平西王的手段再怎麼高明,但因為修為只是出神境前期,不可能很厲害,但現在,他不這麼認為了,真要打起來的話,他的修為雖然是超凡境後期,比平西王高兩個層次,但恐怕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勝過平西王。
換言之,他要是有平西王那樣霸道的功法,他又何必要去搶長春教的《不死道訣》呢。
“平西王,你用的是什麼功法?”
問話的人是石龍和尚。
“《霸王玄經》。”
“老衲問的是第二種。”
“石龍,以你的目力,應該早已看出來了,本王用的第二種功法乃佛門絕學,它正是靈鷲寺六大絕學之一的《伽藍神功》。”
“老衲終於明白了,你是驚夢的徒弟。”
“不錯,家師正是驚夢大師。八歲一年,本王曾經到靈鷲寺學藝,學了五年才出來,而本王的師父,就是驚夢大師。”
“難怪你會懂得《伽藍神功》,這門功法本來就是驚夢最擅長的。以你在這門功法上的造詣,肯定是比不上你的師父,但老衲敢說,你將來的成就,一定在驚夢之上。”
聽了這般類似稱讚的話,平西王並未得意,略微一想,沉吟道:“石龍,本王與你一無往來,二無過節,現在罪魁禍首華陽君已死,不如就到此為止,如何?”
“你想罷手?”
“如果你肯點個頭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