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駕既然懂得我蕭家的《破元功》,想必與我蕭家頗有關係,不知舍妹何處得罪了尊駕,要把舍妹劫持到白玉樓,只要尊駕一句話,我蕭玉寒隨時變成你的人質。”
蕭玉寒這麼說,當然是為了想救出妹妹。
要知道蕭玉寒縱然是絕世天才,天生不滅之體,但在這樣的形勢下,也不敢拿妹妹的性命開玩笑。
那白髮遮面人並未出聲,甚至動都不動一下。
他手裡拿著一幅畫,畫中有一個美人,雙眉之間有一顆殷紅的美人痣,靈秀可人。
畫中美人是什麼人?
難道是他的妻子?
蕭玉寒靜靜地等了一會,見白髮遮面人始終不動不出聲,便提高聲音道:“尊駕莫非是啞巴麼?”
白髮遮面人還是不動。
“既然尊駕不會說話,我只好得罪了。”
話罷,蕭玉寒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奇怪的是,他不是過去救蕭明月,而是走到一張椅子上,緩緩坐下。
而他一坐下之後,就跟其他人一樣,也都紋絲不動,連話都不會說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忽聽“嘶”的一聲,一條人影掠上了八樓。
雖然此人沒有受到白髮遮面人的攻擊,但八樓的每一寸空間都佈滿了怪異的氣息,除非是身在其中的人,否則的話,若要飛上來的話,修為之高,實力之強,也不會低於合一境後期。
“咦!”
那人剛一上來,就發出驚呼聲,面色大變。
旋即,此人定了定神,面泛一絲冷笑,也不多言,直接走了過去,打算找一個位子坐下。
突聽“蓬”的一聲,此人的屁股剛一落在椅子上,就整個人彈了起來,擊中樓頂,力道之強,少說也有九千億元力。
但恐怖的是,白玉樓僅僅只是微微抖了一下,樓板上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產生。
由此可見,白玉樓中除了各種各樣的擺設之外,凡是屬於白玉樓結構的每一個部分,都與整座白玉樓形成了一體,一旦毀掉了樓中的任何一個部分,便等於是毀掉了白玉樓。
而反過來說,若要毀掉白玉樓的一分一毫,便需要具備毀掉整座白玉樓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