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獨自一人玩了半刻抓石子的遊戲,覺得無聊,就問道:“兄弟,你會玩嗎?我們一起玩。”
方笑武專心守在雪莉旁邊,哪裡有心情和他玩遊戲,揮揮手,說道:“你自己玩吧,我不會玩。”
“原來你不會玩啊。”
我是誰嘿嘿一笑,繼續玩抓石子。
半個時辰後,我是誰大概是玩得累了,就把小石子放進懷中,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地上,竟是呼呼大睡起來。
終於,天亮了。
此時,雪莉也從昏睡中漸漸甦醒,但身子還有一些虛弱,方笑武怕她還有事,就讓她多休息一會。
“大哥。”
方笑武起身走到我是誰邊上,大叫了一聲。
呼呼~
我是誰睡得太香,居然叫不醒。
方笑武見他睡得這般死,哭笑不得,也不好再驚擾他,就走到了一邊去。
小半個時辰後,雪莉完全恢復,從草地上一躍而起。
方笑武見她確實沒事了,這才安心。
隨後,方笑武再次走到我是誰身邊,蹲下去喊道:“大哥!”
不料,我是誰就跟一隻死豬似的,怎麼叫都叫不醒。
見狀,方笑武心頭微微一動,促狹心起,便拔了一根草,在我是誰的耳朵邊撥弄著。
他覺得自己一人還不夠,就把雪莉也叫上。
雪莉起先還有些畏手畏腳的,但她玩了一會之後,便覺得很有趣,比方笑武玩得更高興。
忽聽我是誰在睡夢中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陡然坐了起來,滿臉不高興的嚷道:“誰在弄我的耳朵?”
他睜眼一瞧,見是方笑武與雪莉,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方笑武丟掉草兒,笑道:“大哥,你別怪我們捉弄你,實在是你睡得太沉,我們只好出此下策。”
雪莉卻是咯咯一笑,嬌聲道:“我是誰,我還以為你不會醒呢,原來你也怕癢。”
我是誰哼了哼,說道:“小丫頭懂什麼,我才不是怕癢呢,我只是正好醒來而已。”
方笑武笑道:“對了,大哥,你昨晚用的是什麼功法,那兩個人居然沒有到我們。”
“什麼功法?我不懂啊。我只是不想讓他們發現我們,我心裡一直念一直念,果然,他們就跟瞎子似的,再也看不到我們了,哈哈哈……”
傻瓜就是傻瓜,說到這裡,我是誰捧腹大笑起來,將之前被方笑武和雪莉捉弄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方笑武問不出什麼來,只得作罷。
不久,他們三人就離開了此地,轉了大半天,才看到人家。
他們向人打聽附近是什麼地方,得知是京郊某處之後,這才確定自己所在的位置。
方笑武買了一套新衣給我是誰穿上,頭髮也紮了起來,不再亂蓬蓬的,卻也有模有樣。
只是,我是誰的眼神始終呆呆的,任誰看了,都會看得出他腦子有問題,是個傻瓜。
方笑武不敢把我是誰帶去武道學院。
因為我是誰不是一個安靜的傻瓜,而是一個喜歡到處蹦躂的傻瓜,真要去了武道學院,指不定會鬧出什麼大事出來。
於是,方笑武找了一家像樣的客棧,先住上幾天再說。
第二天,方笑武起來的時候,發現我是誰不見了,後來才知道這傢伙一大早就跑出去玩了,還讓小二轉告自己,說是天黑前一定回來,不要問他去了何處,也不要問他去玩什麼。
方笑武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好,萬一自己突然遇到了百里長空,也能避免一場麻煩。
就這樣,方笑武帶著雪莉出了客棧的大門,到處遊玩。
午間,兩人走進路邊的一個小店,叫了一些吃的,邊吃邊聊。
兩人正吃間,只見一個灰衣修士走了進來,目光一掃,看見方笑武后,面色不禁一變。
方笑武知道這人認出了自己,卻也沒有在意,因為他早已是大人物,有人認識他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灰衣修士想了想,便走了過來,雙手一拱,問道:“敢問閣下是方公子嗎?”
“我就是方笑武。”方笑武點頭道。
“原來真是方公子,失敬,失敬。”那灰衣修士一臉的崇拜,小心翼翼的道:“在下是位劍修,名叫米克學,習劍一百二十多年,至今未有半點成就,不知方公子能否指點一二,讓在下茅舍頓開?”
方笑武笑了笑,說道:“可以啊,你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