蓑衣,至今已有兩百多年。
“邵巨力……”蓑衣道人像是與邵巨力很熟似的,剛一出現,就叫出了邵巨力的名字,“你要和貧道算舊賬的話,直接來找貧道就是,何必為難別人,虧你還是南獄的一方霸主。”
邵巨力眼見蓑衣道人出現,哈哈一聲大笑,說道:“牛鼻子,你總算現身了,當年的舊賬,本座現在就要和你算一算!”
話罷,他將濃霧全部收進血葫蘆之中,做出一副要和蓑衣道人大打出手的樣子。
“且慢!”蓑衣道人叫道。
“怎麼?你怕輸給本座嗎?如果你怕輸的話,就跪下來給本座磕頭認錯,本座就放你一馬。”
“貧道並不是怕輸,只是覺得這裡不是動手之地,你要打的話,我們換個地方。”
“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因為本座有難處。”
“什麼難處?”
“本座的難處就是……”
說到這裡,邵巨力的眼珠子微微轉了一下,突然面露獰笑,張口一噴,竟是吐出了一把飛刀。
飛刀不過三寸長,但它的周身卻是散發出陰寒氣息,別說刺中人身,就算遠在十丈之外,人也會為被它的氣息所傷。
只見蓑衣道人將手一晃,陡然拿出一根釣竿,朝前一點。
“叮”的一聲,飛刀像是遇到了一股龐大的阻力,頓時倒飛出去,落在邵巨力手中。
邵巨力面色略顯陰沉,冷聲道:“牛鼻子,沒想到七十年不見,你的功力越發精純了。”
“彼此,彼此。”蓑衣道人說道。
其實,蓑衣道人與邵巨力先後鬥過三次,跨時一百多年,但打來打去,都是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誰,這說明他們的實力不相伯仲,真要分出勝負的話,只怕要鬥到一方死亡,一方筋疲力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