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他……他是什麼人……我……”
拓跋青裳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心情十分複雜。
她失身於方笑武的事,根本就沒有對別人說過。
甚至於她被魔教的人抓走,失蹤了整整一天的事,她也謊稱是自己為了找一個地方而散心。
別說是拓跋滅武,就算是她的師父拓跋聖光,也不知曉她所遭遇的事。
“我殺了這小子!”
拓跋滅武眼見拓跋青裳吞吞吐吐的不說清楚,目中還對方笑武帶著絲絲情意,頓時醋意大起,殺氣騰昇。
砰!
拓跋滅武正打算撲過去鬥一鬥方笑武,卻被一股無形暗勁震落,人雖未受傷,但眼冒金花,險些為之昏死。
出手的人是白髮龍女。
“你到底想不想救人?”白髮龍女看也不看被自己打落的拓跋滅武,直接問方笑武。
“當然想,不過我只救這位姑娘,至於她的師兄,我……”方笑武望了一眼拓跋青裳,說道。
“方……方公子,你救我師兄吧,我來世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拓跋青裳懇求道。
方笑武看得出來,拓跋青裳對拓跋滅武並無兒女私情,只是有著兄妹之間的感情。
她寧願自己死,也要救拓跋滅武。
但就是這樣,拓跋滅武更生氣了。
拓跋青裳竟然會叫方笑武“方公子”,這比在他臉上抽打一千個耳光更讓他妒忌和憤恨!
“我和你們拼了!”
拓跋滅武想拼命……
結果,白髮龍女伸手一點,便讓他昏死到場。
其實,拓跋滅武手段頗大,只是他遇到了就連拓跋俢都無法抗衡的白髮龍女,頓時就如半大的孩子,完全被白髮龍女玩弄於鼓掌之間,不死已經屬於白髮龍女對他的格外開恩。
“快說,你到底要救誰?”
“這……”方笑武再次望了一眼拓跋青裳,心中頓時微微一軟,“讓他們全都走吧。”
“你確定?”
“嗯,我確定。”
“好,我放他們走,你跟我走。”
方笑武早已知道這個女人有條件,不然的話,她早就出手殺人,又何必跟自己說那麼多廢話。
於是,他深深地望了一眼拓跋青裳,說道:“拓跋姑娘,你好自為之。臨走之前,我得跟你說一句,我不是朝廷中人,現在以及將來,我都不會從屬於任何勢力,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只會建立由我掌控的勢力。”
話罷,他便跟上了已經遠去的白髮龍發,很快便消失在大山之中。
良久之後,拓跋滅武從昏睡中醒來。
他一躍而起,發現場上只有拓跋青裳一人,白髮龍女與方笑武都走了,不由得暗自慶幸。
然而,他一想到之前的事,便妒火中燒。
“師妹,那小子……”
“走吧。”
“走?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們誰也別想走!”
拓跋青裳沒想到拓跋滅武的怒火會這麼大,勸道:“師兄,等我們回去後,我再慢慢告訴你。”
“不!”拓跋滅武擺出了師兄的架勢,滿嘴冷笑,“拓跋青裳,你跟我聽著,二師叔已死,師父又不見蹤影,我身為你的師兄,你必須聽我的話。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拓跋青裳呆了呆,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師兄好陌生,陌生得讓她有些厭惡。
這種人怎麼會是她的師兄?
難道這才是拓跋滅武的本性嗎?
又或者是,每個人心中都住著一個惡魔,只是所處環境不同,所以才會變成不同的人?
拓跋青裳悽然一笑,說道:“師兄,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好吧,你既然不走,我走。”
“你敢!”拓跋滅武喝道。
聞言,拓跋青裳也生氣了,冷聲道:“拓跋滅武,你不要忘了,真要打起來,你未必是我的對手,你再敢對我無禮,別怪我……”
沒等拓跋青裳把話說完,突聽拓跋滅武狂笑一聲,瘋子一般的撲來,竟是要對拓跋青裳非禮。
原來,拓跋滅武已經失去了人性,只想先佔有了拓跋青裳,至於其這麼做的後果,他已經被不在乎。
而這種事對他來說,以前頂多也就想想而已,絕不敢付諸行動,但現在,他卻是敢了。
他乃臧天福地一位副族長的兒子,在族內頗有身份,無論拓跋聖光是不是他的師父,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