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說的是喬北冥?”
“對。”
“喬北冥這個人雖然是一個怪客,為人也亦正亦邪,但我相信他與方笑武不是一夥,他對天門樓也沒有染指之心。”
這話把那個老僧說得微微一愣,張口欲言,但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沒把心裡話說出來,而是合十道:“既然掌座師叔心中早有計算,師侄就不打擾了。”
話音剛落,此僧身形一起,像是要衝破樓頂飛出。
但在一瞬之間,他半空中將身軀微微擺動了一下,就消失而去,所使用的身法甚是奇異。
眼見老僧走了,那無名老僧緩緩坐下,閉上雙目。
很快,無名老僧就進入了入定之中,身上透出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像是在修煉一種佛門功法,頗為神奇。
……
次日一早,方笑武帶著高鐵柱四人辭別本覺禪師,離開了天音寺。
回到客棧之後,對於他們五人昨天都幹了些什麼,為什麼今早才回來,天目四郎並沒有過問。
時光匆匆,轉眼九天過去。
而這九天來,方笑武哪裡都沒有去,而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鑽心修煉。
到了第二天,方笑武跟天目四郎略微說了一會話,就讓高鐵柱和三個晶族修士跟著天目四郎一起行動,而他自己,卻獨自一人跑去了與喬北冥見過面的那家酒館。
可能是他來得太早了,喬北冥並沒有出現,他便點了些酒菜,一邊吃,一邊等喬北冥出現。